“嗯,进去吧。”
末了,顾朝怕小夫侍又胡思乱想,加了一句,“别听爹说梦话,不可能的事儿。”
宁素刚才听到妻主和公公的话,确实被惊住了,一时间有些懵。
但是后来一想,又觉得妻主话里话外都不像是正经话,我就明白妻主这是故意说给公公听的,他也就宽心了。
现在听到妻主还特意跟他解释,宁素满心甜蜜,妻主是在意他的,不然怎么会跟他说这些话。
“嗯,我知道的。”
顾朝出了门往新宅那边去,脑中不由想起京中生病的那人。
不知他如今好了没有?面对那些流言蜚语他又该怎么应对?
若是他知道自己将那荷包给了小夫侍处置,他又该要哭了。
那日,他虽是忍着转身离去后才流的泪,但又如何躲得过她的眼睛。
还有他大姐追来后,两人的对话,她也都听在了耳朵里。
他如今,可好?
也许,过些日子,他就忘了,嫁人了!
那日他说,一年,一年之后他便嫁人的!
也不定,他如今恨着她呢!若不是因为她,他也不会遭受那些流言蜚语。
顾朝想起殷岫岩的话,低嫁,做侍!
就算是低嫁,做侍,他日后的妻主知道了那些流言怕也是要心存芥蒂。
呵!有什么心思也得压着,夫郎给她怀着孩子呢,她还能真的领个人进门不成?
她要是真这么做了,还是人么?
那荷包,也不知道夫郎怎么处置的?
罢了罢了!
是她对不起他!
晚间,宁素贴在妻主身边突然来了一句,“妻主喜欢什么样的?”
不没头没脑的一句话问的顾朝不明所以,“嗯?”
又过了一会儿,才听到小夫侍说,“就是,就是妻主喜欢哪种男子?”
白天在顾朝走后,顾寡夫又跟宁素说了不少话。
“一个个的看着大宝好了就想家中的儿子往大宝跟前送,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他们这些泥腿子能配得上我家大宝?做侍都不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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