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空气就要一点即燃的瞬间,年曜忙不迭的开口,“什么体统不体统?这都什么时候了,现在还说着这些干什么?城儿和映雪郡主究竟怎么样了?”
年曜打着圆场,想到赵映雪,晋王妃立即收回视线,看了一眼男人怀里的赵映雪,“到底怎么回事?”
曲殇紧咬着牙,本就冷峻的脸上,一抹怒色流窜,浑身散发的凌厉,更是骇人。
怎么回事?
郡主她……
想到自己刚才初见到郡主时的情形,曲殇心中猛的一阵抽痛,没说什么,径自抱着赵映雪往府里大步走去。
跟着曲殇从马车内出来的萍儿,早已经哭成了泪人。
这情形,旁人看着,也仿佛猜到赵映雪的情况怕不容乐观,晋王妃意识到什么,身体不由一晃,猛然回神,目光闪了闪,匆忙跟上男人的脚步。
府门口,晋王以及好些下人,也都陆续进了门。
南宫月看晋王妃以及旁人匆匆追着赵映雪的背影,眼底一抹得逞转瞬即逝,怎么回事?
她赵映雪这几日遭的罪,呵……单是想着,南宫月的心里就兴奋得很。
她赵映雪不是横吗?
这下,还不是被收拾了!
而以后……还有她好受的!
南宫月敛眉,收回神思,继而张罗着人将年城从马车上抬下来,送往了颐春楼。
几乎是所有的人都往如意阁和颐春楼去了,一直静静的跟在人群中的年依兰,在跟着人群经过花园之时,特意看了一眼倾玉阁的方向,那眼神,意味深长。
……
如意阁内,赵映雪被安置在床上躺下,空荡的房间里,就只有晋王和晋王妃,以及萍儿和刚才把赵映雪抱回来的曲殇四人。
赵映雪被放在床上的那一刻,晋王妃就已按耐不住上前,将那包裹着赵映雪的外衣拉开,看到里面残破凌乱的衣裳,以及暴露在外的肌肤上,青青紫紫的痕迹之时,脑袋轰的一声,半响失神。
这……映雪她……
她在世上活了这么多年,为人妻,为人母,该见过的也都是见过,映雪身上的痕迹,她不会不知道是什么。
那是男人留下的痕迹!
男人……映雪她……
“啊……”晋王妃凄厉的哭喊出声,仿佛有一把刀在凌迟着她的心,“映雪……我的映雪……”
这几天,映雪到底经历了什么?!
这声音传到门外,旁人听来,都因那喊声中凄惨,浑身不由起了鸡皮疙瘩,皆是面面相觑,揣测着房间里映雪郡主到底是怎样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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