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段靖泽和夏竹是什么关系?
女人的想象力都很丰富,通常在卫生间看见一根不属于自己的长发都能进而发现男人出轨,可她不是福尔摩斯,也没资格当福尔摩斯,甚至都没资格问夏竹是谁?
江娉云心头一惊,她为什么要想这些事情,夏竹跟段靖泽是什么关系,关她什么事?
“我是段总的秘书,当然熟了。”她回答的和妥帖。
夏竹听见如此公式化的声音,也知道事情肯定不是她想象的那样,还以为段靖泽有了人呢。
“那就这么说吧,今晚要是有问题,可以随时跟我打电话哟。”夏竹笑嘻嘻道。
“谢谢!”江娉云心中感激。
挂断电话后,段靖泽问。
“学会了?”
“差不多了,要是对手不强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江娉云对自己还是挺自信。
段靖泽嗤笑一声。
“真正的高手来的都不是这种地方,这边只能怡情。”
江娉云也觉得是。
中午吃完饭后,两人休息了一会儿,江娉云想去四周看看,因为她要写汇报,要考察这家酒店,她不能总呆在房间里。
“你去哪里。” 段靖泽见她穿戴整齐要出门,他一下就皱了眉。
“不是要考察吗,我出去啊。”江娉云还给自己戴上了一个茸帽。
“你一个人?”段靖泽咬牙,这女人又想干什么!为什么现在总是喜欢自作主张去干些事情!当他是死的吗!
“你要一起吗?”江娉云笑了一下,仿佛一点也不在意他难看的脸色。
段靖泽这一拳比打在了棉花上还难受,她不仅没被他吓住,还笑盈盈对他,那种心慌的感觉又来了,他喉结滚了滚。
“给我拿衣服!”
“你要穿大衣还是羽绒服?”江娉云故意这样问,她现在已经完全掌握了和他相处的秘诀,一旦拿捏到他的命脉之后,她觉得他就像她的掌中之物,随便一句话就能把他哄好,又随便一句话能让他跳脚。
她想试验更多一点。
“羽绒服!”段靖泽当真咬牙切齿。
“给我拿大衣是想冷死我?”
“怎么会。”江娉云把羽绒服递给他。
“我怕你要风度不要温度。”
段靖泽把羽绒服一把夺过来,自己气哄哄穿上。
不知为何,江娉云看着这般模样的他,心情止不住的好,她转过身,温温弯了唇。
两人闹了一阵子,终于出了门。
外头雪一直没停,但门口的地板都能自动发热,雪花落在上面能自动融化,所以这边看不到雪路。
但是一出去之后,入目所见之处皆是天然的雪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