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只需要他把她送回去,作为他花重金请来的“军师”,她这点要求还是可以提的吧!
“把我送回去。”夏竹说的相当有气势,仿佛追债的老板。
周希珏看了她一眼,似乎在说你在说什么鬼话?是在搞笑吗?上了我的车还有你指挥方向的权利?
夏竹看明白了,她觉得自己可真牛,居然能在他一个眼神里,看懂这么复杂的意思。
她想反抗!然而随着减速带走完,周希珏突然加速。
夏竹整个人往前一冲,她着急忙慌的找安全带给自己系上,哪还记得要反抗。
“你要带我去哪里!”
“看一下你的实力。”周希珏目不斜视。
这是要带她试手?
夏竹眨了眨眼,也可以,反正现在回去也没事干。
车里的冷气很足,刚刚在外头都还被晒得汗流浃背,一进来没坐几分钟,她就冷的感觉快起鸡皮疙瘩。
“能不能把温度调高点。”夏竹一边说一边伸手去碰。
周希珏蹙眉看着她的动作。
“别瞎动!”
“我看你开车挪不出手嘛,我冷。”夏竹振振有词,她不知碰到了什么,敞篷突然打开。
她的头发瞬间被吹到脑后。
四月的天气开着敞篷是惬意,七月的天气开着敞篷是傻逼。
周希珏黑着脸捉住她的手甩到一边,又黑着脸把敞篷升起来。
街边的人看的一愣一愣。
夏竹也自觉闹了笑话,默默的闭紧了嘴巴。
一路无话,车子里的温度升起来了一些,没刚才冷,但夏竹也没看到周希珏调了哪里。
“深城好大啊。”夏竹看着车窗外这座繁华的海滨城市,忍不住感叹。
她从小就跟着师傅生活在山里,小学初中高中都在半山腰的小镇上读,但她成绩实在太差,经常考零蛋,气的师傅要拿棍子打她,她便只能靠掷骰子的精准点数来哄师傅高兴。
每当这个时候,师傅总会说,罢了罢了,有门手艺,至少饿不死。
听师傅话里话外的意思似乎都只是希望有个人能继承他的衣钵,但是却不要用这个衣钵去谋生活,不过师傅最后大抵对她绝望了,她如果要是不靠着这门手艺谋生活,怕真的要饿死,临终前便告诉了她好多关于赌场,和赌场上的一些人的事情。
希望是对她以后有帮助吧。
红绿灯的间隙,周希珏看了一眼她的后脑勺。
仍然是高高的马尾,发质很好,就是与穿着极其不搭,好不容易换了身打扮,头发还是一如既往的土气。
他一顿,突然想起待会要带她去的场合。
要是被兄弟们看见他带了个那么土的小土包子,背地里指不定怎么笑他。
周希珏掉了个头,夏竹的身体跟着摇晃,她连忙抓紧安全带。
车子停在海边的一家造型馆。
整体是一栋别墅,光是看着就知道里面的消费价格昂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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