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牧休言冷漠地下逐客令,时春只好失望地嘟着嘴一把拿过留在牧休言面前的书,生气地回房间,在心里气愤地骂着:小气!真是没有见过这么小气的人,又不会到处乱说,象征性地透露几道题会死吗?
没办法,既然牧休言那条路行不通,时春也就只好继续头悬梁锥刺股,认真做题,心里盘算着,她就不信背那么多道题,还不会撞到一两题。
到了考试当天,试卷一发下来,时春惊讶地看着牧休言,虽然他已经明确表示不会公私不分,可是这些题目中却有一大半都是他跟她讲过无数遍的,只是稍微改了数字,或增加或减少一点难度。
牧休言倒是不在乎她的直视,严肃地明确了考场纪律之后,就一丝不苟地监视着所有人。
做完整张卷子的时春才知道,牧休言真的只给她留了六十几分的题目,要不是她在最后几天没有松懈,有可能还真的通不过考试。
“考得怎么样?”一起回去的时候,牧休言难得主动开口闲聊。
想到应该可以顺利毕业,时春也就没有怪罪牧休言居然一点消息都不跟她透露的事了:“差不多吧,下个学期应该不会再和你见面。”
“挺好。”牧休言满意地点了点头,“不白费我教了你这么久。”
时春倒也不介意他的嘲讽,得意地甩了甩头发,塞上耳机听歌。
04
接下来一些专业课的考试每个老师风格不一,对付着一个星期考完,时春没有在桑中留多久,回了一趟牧家和牧爷爷打了个招呼后,就回了桐湾县。
在没毕业,还有空回家里的时候,时春觉得还是尽量回去陪陪爷爷,就算桑中离家并不远,但是忙起来,恐怕是挤不出什么时间的。
学校放假,牧休言也没了什么事情,便被牧爷爷指挥着一同跟着时春回了桐湾县。
本来时春也不觉得有什么,何况把牧休言一个人留在桑中,指不定忙起来又忘记了时间,有一顿没一顿的。可是到了晚上,时春就觉得麻烦来了,母亲只给他俩准备了一间房,也就是说,他们要睡在一块?
想到这个问题,时春就觉得头疼,整个人立即浮躁起来,在牧休言面前来来回回地转着圈,唉声叹气的。
牧休言倒是一脸淡然,好像整件事情和自己无关:“你就算是再转下去,妈也不会多给你收拾出一间屋子。”
“那怎么办,我们俩……”时春无奈地看着牧休言,瞬间想起前段时间,在他喝醉之后的那件事,立即打住,“总之就是不可以……”
“我们已经结婚了,时春。”牧休言认真且笃定。
“可是,我们不是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