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能。”
“那就证明封乾勾结乱党的罪名很可能是真的。”
“莫非白家是知情人,所以才被封乾赶尽杀绝?”
沈素瞧着天空道:“就算不全是也该八九不离十了,不然还有谁能对一个辞官的百姓下次毒手。”
“会不会,乌衣卫也是听从于封乾的命令行事?”
“我也这么想过,只是苦无证据,不过……让我更不解的却是你义父卓云章,那拖刀之人为何会深夜出现在卓府,且又对你义父唯命是从。”
沈素的目光转向了戚楚潇,内中绽出了两道精芒。
戚楚潇顿时有些恼。
“义父昔年官居候位,与封乾有来往也并不奇怪,那人也只是碰巧遇到了你,才动的手,我希望你不要把这些巧合都和推测混为一谈。”
当日若没有卓云章,他早就葬身火海了,后来又被卓云章举荐进入了六扇门,一点一点坐到了今天这个位置,这些年他四处查案,和卓云章接触虽然不多,但是父子的情分却丝毫没有消减,他对子自己这个义子,甚至比对待卓南还在意。
这些年每每遇到什么解不开的难题,他都会站在自己身边,加以宽慰,他对卓云章的感情早就不止是救命之恩,而是真的把他当成了自己父亲。
复杂之色,在沈素眼中一闪而过,旋即笑道:“又是我的错,若潇儿不愿意听,我就再也不提了。”
戚楚潇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沈素,我只是想让你明白,我不是在护着义父,十几年前他就已辞官在家,修身养性,这些年鲜少与外人接触,又怎么会和别人勾结。”
沈素端起了水杯,不置可否的看了他一眼,没再接话。
正好苏先雪带着几个人扛着棺材回来了,适时的缓解了两人的尴尬。
城外。
三人伫立无语。
几日前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眼下已成了一坯黄土,如何不让人唏嘘。
“走吧,你姐姐若在天有灵,一定不愿意看到你这副伤心的样子。”
戚楚潇拍了苏先雪一下,苏先雪无声的点了点头,麻木的转过了身。
沈素走在两人身后,心中却想着戚楚潇的那些话,忽听耳边一阵异响,手腕一转,已夹住了一张纸条。
戚楚潇回眸问:“什么声音?”
沈素淡淡笑道:“没什么,可能是知了。”
待他转过头,立即打开了字条,只见上面写了五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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