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恣风:“?”我竟无法反驳?
见他被这套歪理哄骗住,魏樱立刻一个转身,弯腰溜了,一溜烟跑到了煜父面前,缩在他背后,小声道:“爹爹,恣风凶凶。”
煜父见状,不悦地眉头拧紧,无奈道:“恣风,就算她做了什么错事,也该好好谈……”
没等说完,煜父却闻见了一股奇异的味道,自打双目失明,他的嗅觉便格外灵敏,顿时僵硬住了,而后默默将魏樱推了出去。
魏樱:“?”
这一幕,为何这样熟悉?
顷刻,她撒腿就想跑,却被煜恣风拦下,捏起她的肉嘟嘟的脸蛋,一团肉已被揪了起来,他凶道:“我看你是搁这故意试探我的底线呢对吧?到底是想压我一头,魏樱,干得好!吃完饭我再收拾你!”
魏樱无言,默默垂下了头。
她承认,她有故意的部分,她越喜欢一个人,越不知该如何表达,也不知道怎样能激起对方的怜爱或是情绪,就喜欢这样,对方越生气,她就越高兴。
过往的十余年,她的正常感情被扭曲后,就习惯了这样做,而后形成了诡异的受虐倾向。
从前受过的虐待太多,唯有她自己将之扭曲,把这种行为变成一种“喜欢”她才能忍受,从而好受一点。
自己真是奇怪。
怪不得她会喜欢煜恣风,他简单纯粹,喜怒形于色,爱便会勇敢坚定地说出来,这是她一辈子梦寐以求之事。
想到这,她微微一笑,并未说话。
看透了她的煜恣风则不咸不淡地咂摸着嘴,啧了一声,道:“要是想挨骂挨打就直说,你软软的屁屁,谁不想打上几下呢?”
听他竟没皮没脸地说了出来,魏樱的脸顷刻红了,用拳头怼了下他的肩膀,气恼道:“真不害臊!”
很好,她诡异的癖好瞬间就被治好了。
煜恣风见状,便并未怪她,而是拉着她,去收拾好了屋子,然后开始做饭。
这回,他做饭,她就在一旁打下手,果然,她这次乖乖的,做事情很认真。
煜恣风切着胡萝卜,浅浅一笑,戳穿道:“别人帮你做,你觉得不应当如此,但自己做,又想要有人陪,啧,下次想让我陪你你就直说,我自然会的。”
魏樱张牙舞爪地炸了毛,跑了过去,用手捂住他的嘴巴,见他竟还继续呜呜呜地说话,就去挠他的痒痒,二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烟火气四溢,笑声充满了整个房间,二人打打闹闹,一旁橘黄色油灯葳蕤盛开,时光缱绻,岁月静默美好。
到了吃饭环节,魏樱看着面前的青菜萝卜委委屈屈,用筷子拨弄着饭,迟迟不肯下筷子,又嘟囔道:“论夫郎不想养我了怎么办,论夫郎虐待我不给我肉吃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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