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上次他并没有看清她的表情,他以为她也是开心的。
如果她不是真心实意的话,那他宁可不要了。
看着魏樱此刻脸上的表情,他只觉得心如刀割,像坠入了冰窟,只比那还冷。
可怎么也回答不出心底里真实的答案,于是,他如小狗呜咽,轻轻地喘息出声,小声辩驳道:“我以为你不喜欢呢。”
魏樱没有说话,仅用手掌压住了他的腰,一寸寸地摸着。
煜恣风原本想听到她说“喜欢”,但没有,可又一想,没有说话,就是没有拒绝他的意思吧?
那大抵还是喜欢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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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后,魏樱和煜恣风两人拉紧被子,互相面对着彼此,并没说话。
冷气偶尔钻进衾被,煜恣风帮她合拢了被子,低声道:“妻主,我喜欢你,真的好喜欢你。”
魏樱抿了下唇,干涩的唇角已经开裂,她低声道:“我知道。”
“既然我们已经做过最亲密的事情了,”煜恣风舔了下唇,手臂环抱着肩,两只脚无措地互相蹭着,道:“我们领个孕果好不好?”
孕果,在女尊国中,即两人在一起后可以领取的孩子的意思,对于魏樱来说,她却有些烦躁,翻了个身,低声道:“我说过的,我不想。即便我允许你弄进来,可并不代表我允许你去领孕果。”
煜恣风冷笑了下,翻了个身,锁骨以上露在外面,凉气扑鼻,他淡淡地道:“是啊,你既然已经做好和武忠兰走的打算了,又何必惺惺作态,哄我开心?”
魏樱翻身,反而抱住他,感受到热烈的温度,低声道:“既然你了解我的心,又何必伤心?恣风,我本就是没有心的人。”
她一翻身,凉气又进来了,煜恣风起身,将被子严严实实地裹在她的身上,只把她团成了个包子,而后才开始穿衣服。
桌上摆着成亲的大红袍,他却仍只穿了一件平常穿的白色衣衫,魏樱不解其意,挣扎着要起来,却被他按住手,低声道:“被子里暖和,你呆着,等我把火烧了,房间暖了你再起来。”
魏樱却是不愿,强硬地起身,大半个身子都露在了被子外,姣好的身躯并不遮掩,上面疤痕累累,像是结着血红色的痂。
煜恣风小心地撇了一眼,迅速地离开了视线,刚刚的不快一扫而空,他不争气地又忘了,只抱着柴火,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脚下一个趔趄,沾上了滑腻的水,立刻就要滑倒。
乓的一声,他呆呆地倒下了,柴火散落一地,视线却还盯着魏樱看,脸红扑扑的,如失忆的麋鹿,纯情又好奇。
很快,魏樱的脸也红做了一团,心下慌乱,顾不得那么许多,就提着被子裹紧起身,连鞋都来不及趿拉,就连忙跑了过去,检查他有没有摔伤,只见他的手又渗出了血液,血涔涔的。
煜恣风见她像个粽子一般哒哒哒地跑了过来,只感觉自己被划伤的手也不痛了,下意识地道:“又不是没看过,害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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