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心虚,煜恣风的额头上沁满了汗滴,为了让魏樱看不出来什么,他还自顾自地夹起小菜,吃了好几口。
魏樱敛了下眼睫,笑道:“哥哥,今天的菜不大合我的胃口呢。”
往常,魏樱是什么都不挑的,但今天,她却说了这么一段话,倒也真是难为她了。
煜恣风一愣,咽了咽唾沫,道:“勉强吃些吧,不吃对身子不好呢。”
魏樱嗤然一笑,放下碗筷,道:“你随我去厨房聊聊,我有正事相商。”
煜恣风冷汗迭起,但仍咬紧牙关,死不承认地道:“吃完再说吧。”
煜父见二人气氛紧张,也不免皱眉轻叹,道:“樱儿,吃完再说吧,煜家没有在饭点吵架的家规。”
魏樱敛下眼睫,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见此机会,煜恣风连忙夹起许多小菜,放入魏樱的碗里,怂恿道:“多吃些,你好瘦呀。”
煜父抿了抿唇,犹豫要不要开口,最终仍是轻声叹道:“樱儿,按理说我没资格再管你了,但身体是自己的,就吃些吧。”
盯着煜父,魏樱最终舒然一笑,点了点头,夹起菜饭,吃了许多口。
煜恣风每夹起一些递给她,她就一一吃尽,半点残渣都不留,温和得要命。
待吃完了早饭,魏樱一个眼神过去,煜恣风马上就跟她来到了卧室。
锁上门,煜恣风的心情慢慢激动起来,只要吃了药,到手的鸭子就不会飞了。
没想到,魏樱却猝不及防地开口道:“哥哥下得一手好药啊。”
煜恣风一愣,一时间要说的话都卡在了嘴里。
魏樱冷笑一声,转身欲走。
少年时,身为魏家长女,自然要防范各种毒药,她被蒙上眼睛,就被要求闻出数不清的毒药,闻不出就要挨打挨罚,因此她对任何药都了如指掌。
而且,煜恣风真蠢,竟是忘了,她可是百毒不侵的身子啊,对春药也是。
煜恣风急得当场就要哭出来,连忙扯住了她的衣袖,偏偏因为药劲慢慢上头,他只感到身子迟滞得难受,全身的血液都涌上了一处,血脉上涌,涨的要命,愈发委屈,少男般的心全被勾了起来。
现在,他满脑子里的,都是魏樱会压着他。
于是,他颤着眼睫,抱紧魏樱的手臂,颤声道:“哥哥求你,要我吧。”
魏樱不免嗤然一笑,偏过头来,道:“有些事情,只有成亲了才能做,你不知道吗?”
这话分明有隐隐地批评他不守男德之意,煜恣风自是明白,不免咬紧了唇角,防止自己呜咽出声,于是忍着羞赧之意,问道:“那我……我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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