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声辩驳道:“我不让你摸,可我没说不让你蹂.躏啊。”
魏樱的五指微微使劲,然后噗嗤一声笑, 调侃道:“哥哥真是比我还风流啊。”
往常,魏樱的风流名号是别人赠给她的, 说她少年英才, 撩人心弦,但她却从不沾染半分, 堪称禁欲系,然而她今日所说的“风流”, 却有种别的意味了。
显然,煜恣风是明白的,于是忸怩地道:“你若是禁欲,那将来不要碰我了。”
“那怎么行?”魏樱的唇角一勾, 笑意潋滟, 道:“毕竟我可是面上正经,背地里花样很多的人。”
煜恣风听到她半自嘲的话语, 不免也轻轻一笑,然后搂紧了他, 笑道:“你的花样怎样多呀?说来我听听。”
“等我娶了哥哥,自然会让哥哥知晓的。”魏樱也不急, 反而悠哉悠哉地道:“到时只怕哥哥受不住。”
煜恣风本想拧她鼻子一把,然后说自己肯定受的住,然而……
然而一想到面对她时就敏感异常的身子,顿时觉得自己可能又会一被撩拨就……就……
那怎么能行?这样是证明魏樱身强力壮了,但魏樱却未必被伺候得好啊。
想到这,他不免想到, 或许得买些药来调理一下。若是还不行,他宁可吃药保持硬挺,也不想坏了魏樱的兴致。
啵地一口,他又亲了一下魏樱的脸颊,果然,又为她心动了。
软软的脸颊,热热红红的,真好。
只要魏樱肯要他,怎样都好。
两人一夜无话,相拥而眠,夜间微凉,煜恣风下意识地就往热的地方凑,还把手手放到了魏樱肉最多的地方取暖。
他的手手是暖和了,然后他的这个举动,让魏樱却有点儿难言。
第二天,魏樱起身,哗啦的质感传来,她心慌了。
偷瞄过去,却发现罪魁祸首还在睡觉,孩童般清澈的侧脸如羊脂玉般绵软而吹弹可破,魏樱不免心下灵动,亲了一口。
正是这一口,其实把浅睡状态的煜恣风亲醒了。
然而魏樱并不知道,反而去衣柜找出了自己的换洗衣裤。
往日,煜恣风匆匆把衣柜收拾出了一半,然后分隔开来,做了两个柜门,一半给她用,一半给自己用,以确保其隐私。
不过对于换洗衣裤这类的事情,魏樱还是习惯回家去做,然而这种湿透了的感受实在难捱,她又想到既然已经和煜恣风是这种关系,也算不得什么,就顺手换了新的,将用过的亵裤顺手放在了衣橱里面。
然后,她就端着盆出去打水去了,丝毫没有注意到,有一双桃花眼就像粘在了她后背一样,自打睁开就不断地窥探着她狗狗祟祟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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