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曾经的美谈佳话,只不过是在往她心窝上戳刀子罢了,魏樱瘪了嘴,委屈得不说话了。
“好,我就给你个机会,来对诗句!今朝有酒今朝醉?”【1】
“再喝一杯行不行!”
“若无碎银几两钱?”
“死皮赖脸要喝酒!”
“若是脸皮不值钱?”
“打死老板要喝酒!”
“……”
煜葂:“……”你俩好像文化水平都不大高的样子。
不过开玩笑归开玩笑,可煜恣风还在为她的卖弄和欺骗而不悦,喋喋不休地说着魏樱的英雄往事与风流轶事。
连魏樱自己都不知道,原来她有那么多的标签:“京城唯一可以让男人倒贴的女人”、“乐善好施”、“公正仁慈”,还是个“少男杀手”。
也是今天她才知道,原来她曾经很多时候的无心之举,竟然惹得无数少男美男为之倾倒。
不行了……她一边听着,一边差点没把自己笑死。
而更糟糕的是,煜葂和煜父还疑惑地看着她,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笑的,这不是人人皆知的京中趣事吗?
“而且,那年大火,她的家人被围困其中,唯有她去校场比武躲过一劫。可她归来,发现众人齐力救火,却不敢有人真正趟进火海,她一个咬牙就直接跑了进去,出来时,她全身上下好多地方,已是衣服黏着皮肉,一同烧焦在一起了。”
煜恣风顿了顿,话音一转,道:“可我给你上药时,观察一通,未曾发现你的上身有什么烧灼痕迹。”
看着煜恣风持之以恒地试图说服她,她眸中沁尽的感动如草木般葳蕤盛开,不免一笑,解释道:“这段往事由人们口口相传,自然不太准确。”
煜恣风拧眉怒目,道:“怎么不准确?”
魏樱放下筷子,认真地道:“她不是全身上下都灼烧了,她灼烧的地方只在腿部。因为她又不是傻子,不可能直接就趟进火海。”
“你的意思是——”
“她进去时,令人将她用水浇湿,又拿着用水浸透的毯子披着跑了进去。火势虽大,却没有木头之类的坍塌,倒也好办。”
“哦?那这么说她就没有任何烧伤了?既然没有坍塌,为何她的家人没有直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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