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却不再心软,强行吻住她柔软的唇,抱紧她:“你明明很舒/服,你就是喜欢我这样。”
“王八蛋。”
回应她的却是:“抓紧我。”
渐渐的,她开始规律地小声啜泣。然而心里是极钝痛的,一遍遍想起视频的最后几秒,他也是这样摁着另一个女人。
“你放开我。”
偏不。
他喉咙里模糊不清地说,偏不。
即便她将他抓得出血,他也不躲不闪生受着。宛如一头横冲直撞的牡鹿,在雨夜里没有方向地疾驰。
不论她怎么哭都不停下,只是偶尔伸手护住她头顶,防止她磕到碰到。
一小时后。
趁盛鲸脑海里升腾起白色烟火,他尽数留在了里面,还特意拿枕头垫高,堵了一会儿。
帮她清理时,她红着眼扭头不肯看他一眼。
这激起了他心里的火,重新捧着她的脸恣意地热吻,“我记得这几天是你的安全期,我再来一次好不好?”
他打定主意要以这种疯狂、原始、拙劣、卑鄙的手段试留下她。
口头上征求意见,实际上根本没等她的反应,自顾自地凑近了吻她,温热的气息混合着鸢尾根和橡木苔的香气野性十足地拂过她鼻尖、嘴角,扑在她锁骨下方。
靳言一边热吻着,一边剖白自己。语气带着恳求的意味,听起来十分不好受。
“老婆,我真的爱你。”
“说来你不信,这么肉麻的话,我真的第一次对一个女人说。”
“我想跟你过一辈子的。”
“没有早点遇到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如果有后悔药,我一定管住自己,等你长大。”
盛鲸毫无知觉地流着泪,视线涣散的,呆呆地说:“你和别人也一样能解决需求,你放过我行不行。”
“不放。”
她伸手打他,结果手背差点磕在床沿上。
男人肌肉贲张,眼疾手快地握住她的手,吻她的手背:“你打我,别伤了自己。”
盛鲸用手指擦了擦眼泪,然后扬起下颔,冷着脸呵斥他,“再不放开,我明天就搬出去。”
清冷的巴掌脸满写满抗拒和不屑,很好地掩饰住汹涌的情/潮。可靳言没发现,以为她,又想分手,马上采取了自暴自弃的做法。
他一把将她拦腰抱起,放在窗台上:“行,既然我犯了死罪,那多添一条也没所谓了。”
觉察到非比寻常的危险正在逼近,她警惕地蹬腿后退:“你要干什么……”
男人一把握住纤细柔白的脚踝,往自己这边用力一扯:“呵,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