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可谓是,十分自鸣得意。盛鲸一听就跳了起来:“走开!我不想理你了。”
靳言潇洒地转身,风衣扬起利落好看的弧度:“好吧,那我走了。”
见他真走了,盛鲸悲从中来,抱着膝盖蹲下接着哭,“呜呜呜……王八蛋,滚远点。”
双R车标缓缓驶来,稳稳地停在她身边,车窗落下。男人嗓音疲惫中带着清冷:“上来。”
盛鲸很没形象地站起来,踹了车门一脚:“走开!不要跟着我!我讨厌死你了,我这就去找个新的男朋友!”
靳言气笑了:“是么?今天早上还夹着我求呢,这就要找新的了?”
盛鲸小声地哭了:“呜……臭流氓,明明是你欺负我。”
末了又抬头,凶巴巴地瞪他,咬牙切齿地骂:“你这种人,肯定一天换一个女朋友,我拆不要理你。”
傅雁北见状几次要上前,但都被贺允甜捂着嘴巴死死的拉住:“你不要,你去了事情只会更复杂。”
望着贺允甜乌溜溜的大眼睛,开不了口说话的傅雁北没辙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靳言开门下车,凶神恶煞地一把捞起蹲在地上死活不肯走的女人,塞进副驾驶,也踹了一脚车门。
盛鲸被他暴躁的行为吓坏了,哭得一抽一抽的,但喝得醉了,说的话很幼稚:“你要打我?”
靳言气笑了:“你说呢?。”
盛鲸哭得更凶了:“呜呜呜……你竟然要打我!!!我爸爸都没打过我!”
“怕什么。刚刚不是骂我骂得很凶么。”
盛鲸啪地一下拍红他的手背:“我什么时候骂你了?”
她已经想不起来了,压根不记得自己骂过人,只觉得身边的男人眼底像是有一团火在烧,怪吓人的。
想了想,她决定讨饶:“要打手心吗?可不可以轻一点打。”
盛鲸迷迷糊糊地瞪大眼睛,完全没有平日里的冷漠,流露出属于小女孩的稚气。
原来喝醉了女人,还挺可爱的。靳言闷声笑了声,邪恶地拒绝了:“不可以。哥哥一定会打重一点,让你长长记性。”
酒精作用下,盛鲸真以为自己现在是一直待宰的小白兔,瑟瑟发抖:“我爸都舍得不打我。”
靳言象征性地拍了一下她的手心:“谁让你不回家还喝醉酒的。”
被风一吹,盛鲸清醒了点:“我想喝就喝。走开,我不理你。我要睡美容觉了。”
靳言指着水泥地:“你要躺大马路上睡?”
盛鲸看了看空旷的停车场,呆了呆,“哦,那回家吧。”
“那我背你回家。”
“看在你这么懂事的份上,姐姐必须赏你一笔小费——拿去吧,一百块,不用找零了。”盛鲸醉醺醺地掏出一张餐巾纸拍到他脸上。
靳言被她逗笑了,几岁了,在他面前自称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