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要排练了,盛鲸又推了推她:“你先放开我。”
“那么着急干什么?”
靳言她拥入怀中,又换上那副人畜无害的态度,目光温柔,语气随和。连亲吻她时的动作都格外缠绵。
“不许你亲我。”这人变脸如变天,盛鲸气得要死。
奋力推开他后,使出全力又踢又打,嘴里也口不择言起来,“王八蛋!就会欺负我!”
这点力道对于男人来说,却等同于撒娇。靳言钳制住她的手,面上却还装出无辜的表情。
也不知门有没有锁上,盛鲸怕极了,“臭流氓,我不理你了,我今晚就搬走!”
“这可不行,”靳言皱眉为难地说,“说好了今晚要约会。”
盛鲸很委屈,眼眶红了:“我什么时候跟你说好了?走开,你去找你的一线小花。别来烦我。”
靳言很及时贡献了自己的肩膀,揉着她的脑袋笑说:“哪来的一线小花,我只喜欢眼前这朵会扎人的娇花。”
他换上往日那温柔得能溺死一条鱼的语气,盛鲸听着却心有余悸:“满嘴谎言,刚刚还像个疯子。”
靳言从善如流地认错:“吓到你了,我给你赔罪好不好?”
盛鲸皱眉叹了口气,他说要赔罪,准是想玩花招。
“不用你赔罪,”被他温热的怀抱一迷惑,盛鲸松了口,“你行行好,今晚别乱来。我今天起每天都要排练。”
意思是排练很累,没精力搭理你。
但靳言理解成了另一种意思:“好。我保证控制自己别太用力,一定让你也得趣。”
哪有人做这种事还有商有量提前通知的。
盛鲸黑了脸,彻底不理睬他,脱去风衣,露出轻便贴身的练功服,转头朝排练室走去。
靳言忍了又忍,还是叫住了她:“你穿成这样去排练?”
盛鲸疑惑了:“这一身不好看?”
靳言嗓音低沉,像是在隐忍什么:“太露了。”
盛鲸不明所以:“哪里露了?这明明是运动裤T恤衫。”
靳言揽住她,掂了掂握在手里的重量:“曲线毕露的露,我现在就想。”
高贵的人,抵着她说着最下流的话,又野又俊美,血脉贲张。
伪装成无害大猫的猎豹终于按捺不住本性,急不可耐地将她按在墙上细细亲吻着。
盛鲸退无可退,躲无可躲,红着脸骂:“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