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鲸没个地方躲,脸爆红,只恨自己无力抵抗他的气息。
靳言再次抱住她,不给她逃避的机会:“你喜欢我。”
盛鲸一下子慌了:“我没有。”
但事实上,从他出现在门边,她一下子红了眼眶起,她就暴露了。他岂会给她逃跑的机会。
“我也喜欢你,我没有别的女人,”靳言攻击性很强地吻上她的耳垂,如同品尝奢华的法式甜品那样,热烈、潮湿:“别以为我真拿你当小辈。”
盛鲸毕竟才十九,见他摆上这阵仗,连忙慌乱地想要推开他,想要转移话题,“我拿你当长辈,你、你快起来。”
靳言左右点火,她懵懵懂懂地躲闪,躲闪又迎合。等他停下来,她马上就嘴硬了,分明口是心非,却咬紧牙关死不承认。关于“搬到他那里养伤”的对话也因为她一再逃避绕进了死胡同。
靳言没法,抱紧她,叹着气说:“要如何,你才能相信我。”
“我不知道……”
“你这是要折磨我,”靳言拉过她的手,抵着自己的心口,“或者,你干脆拿把刀挖开这里,好过我被你弄疯。”
盛鲸有些委屈,怒气冲冲地按住他的手:“明明是你要弄疯我。你别动,我热得要着火了。”
话音刚落,靳言忽然愉悦地笑出声。
“不许笑。”
她抖着声音制止他取笑自己。
“好,你不让我笑我就不笑,”他嘴里这样说着,安抚的动作却没停,“莉莲说你今天能出院,待会儿去我那里,房间已经收拾好了,叫林阿姨给你煲鸽子汤喝?真要住你朋友那里,我不放心。”
盛鲸心里清楚,他说的是实话。她和梅琳娜幼儿园至今,她俩之间,一直是她照顾梅琳娜,梅琳娜像个长不大的小学生,她有的,梅琳娜都要分享,可她没有的,梅琳娜从来想不到她。
搬回去,无非是她一边养伤,一边还要照顾梅琳娜,顺便给她分担大部分房租水电费用。
如果她不合租,梅琳娜恐怕日子就难了。
她虽以冷脸绝情著称,唯独对这个仅有的朋友心软。
眼看她又要逃避,靳言目光委屈:“鲸鲸,我两天没吃饭了,你不心疼一下我?”
他手上始终又一搭没一搭地给她按着,替她松泛筋骨。浑身酸疼是好了很多,但又重新升腾起了别的奇怪的感受,跟猫爪子挠痒痒似的,十分地难捱。
盛鲸扭来扭去,实在躲不开,被他磨得没办法,只好红着脸服软:“你别乱动,我就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