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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清眨巴眼睛,“我这叫偷看吗?”

她伸手把湿毛巾拎起来搭在浴桶上,微微挑眉,“我这叫光明正大的看。”

时清觉得云执不对劲,洗澡都能发呆。

要知道月事来之前,云少侠洗澡洗的飞快,恨不得进去涮一下就出来,然后跟她滚完再重新洗。

现在磨磨蹭蹭半个时辰都没洗完。

时清伸手试了下水温,都快凉了,“你也不怕冻着。”

云执防备地夹紧双腿,含含糊糊说,“我身体好,不怕。”

时清笃定他不对劲。

“老实交代,刚才在想什么?我说话你都没听见。”时清挽起中衣衣袖,伸手去扯云执的小臂,“我又不是没见过,你捂什么?”

难不成男子月事结束的时候,那里还会产生变化?

云执脸更热了,单手捂着,另只手紧紧攥住时清的手腕。

时清侧眸睨他,“松开。”

云执顶着她的视线艰难地吞咽口水,红着脸,目光水蒙蒙的,轻声喊,“时清。”

他这低低的语气跟乞求表情就跟撒娇一样。

时清心尖一颤,整个人都软了一下。

“叫妻主都没用!”时清佯装不吃这套,拿眼瞪他,“把手松开。”

怎么能讳疾忌医呢!

云执这才慢吞吞地松开她的手腕,任由她扒拉开自己的另只手看那里。

云执一张脸红的几乎不能见人,仰头自暴自弃的躺在木桶里。

时清倒是想多了,月事对那里没有半分影响,非但没有影响,对方还精神的不行。

“啊这……”

时清也没想到,她缓慢地拎起刚才搭在桶沿上的毛巾,展开把那里又给他盖上。

“……”

哪怕是妻夫,场面一时间都有些尴尬。

云执余光瞥时清,眼神带有控诉跟谴责。

他觉得他已经在时清这里“死”过两回了。

时清湿漉漉地手摸摸了鼻尖,侧眸看云执,声音也有些不自然,“你、你刚才想什么呢?”

“想你。”

云执仰靠着桶沿扭头看她,眼睛里全是她,抿了下唇,哑声又重复了一遍,“在想你。”

时清耳朵烫起来。

这怎么听起来跟情话一样。

云执又滑回浴桶里,长发飘在水面上,“越想越精神。”

时清蹲下来,趴在浴桶边缘看他,感觉自己养了条人鱼,“你月事今天下午不是就结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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