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走火入魔一样。
云执是练武奇才,从小天赋异禀根骨清奇,还没遇见过这种情况。
直到她唇瓣从自己鼻尖蹭过,心头一悸的那一瞬间,云执才知道热流都涌到哪儿去了。
“……”
云执单手遮脸,耳垂红的几乎冒烟。
他以前都没这样过……
“这都是什么毛病。”时清嘀嘀咕咕的进屋,“是不是我平时太惯着他了?”
蜜合不敢说话。
云执磨磨蹭蹭的飞下来,他穿好衣服洗漱后坐在时清旁边伸手拿包子,眸光闪烁试探着问,“你早上……做噩梦了,你还记得吧?”
时清端着碗想了想,反问云执,“有吗?”
她怎么不记得了?
云执松了口气,连连摇头,“没有没有,我就说着玩的,看你会不会上当。”
他大口吃包子,含糊着夸奖,“你果然没上当。”
云执的反应太奇怪了。
时清疑惑的看他,“你不对劲。”
她凑过去,几乎贴在云执的耳廓边问,语气危险,“你是不是偷看我睡觉了?”
“……”
从时清靠近的那一刻,云执身体就僵硬起来,呼吸瞬间屏住。
直到听见这句话才惊诧的瞪她,“谁看你睡觉了!”
“那你心虚什么。”时清故意逗他,桃花眼飞了个眼神过去,“我长得这么好看,你垂涎我也很正常。”
“分明是你垂涎我!”云执面红耳赤,底气不足。
他心虚的起身大步出门,结果脚刚迈过门槛又鼓着塞满包子的脸颊回来,不看时清,低头一手一个拿了两个包子。
还记得吃呢。
这次春猎加上来回路程,差不多要去三五天的时间。
时鞠属于三品的官员,本来就在陪驾人选里面。
时清跟云执面上说是被钱焕焕邀请去的,实际上还是跟着时鞠一同出发,并没有坐钱家的马车前往。
李氏留在府里看家,犹犹豫豫的看着云执,柔声劝说,“你们两个去就去了,怎么还带着云执一个男子呢。”
春猎上跑跑跳跳的,万一动了胎气可如何是好。
李氏伸手拉住云执的手,“不如你就留在家里陪着爹爹,我带你去寺里烧香拜佛。”
云执求助的看向时清。
“爹,”时清一把扯着云执的手腕将人拉到身后,自己挡在他跟李氏中间,一脸正经的说,“云执要跟我一起去,我俩去哪儿都不能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