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执疑惑,“你怎么又不讲理了?”
时清反问,“我什么时候讲过理!”
“……”也是。
云执被摁着坐在绣架前,跟手里的针眼大眼瞪小眼。
他捏线捏的比较用力,线头怎么都穿不过去。鸦青实在看不下去,伸手给他把线穿好。
时清全程坐在旁边看,眼皮抽动,十分无语。
“云少侠,”时清微微挑眉,“你是对江湖没什么留恋了吗?”
云执茫然。
时清微笑,“所以打算一辈子留在府里给我生孩子?”
“!”
云执倒抽了口凉气,吓的头皮发麻,“你别说了,我这就学。”
他低头认真从穿线开始学。
“……”
时清看不下去。
幸好时喜来了。
两人那天的赌注到今天正好结束。
整整三天,出了结果。
“常淑怎么可能会骗我?”时喜不能理解,“我拿她当朋友,她竟然要害我!”
时清实话实说,“可能因为你长着一张受害人的脸。”
“你既然早知道她不怀好意,你怎么不拦着我。”时喜恼怒,瞪着时清,把自己被骗的错推到时清身上,“你还是不是时家人。”
时清掀起眼皮,“我还早知道你待会儿要吃饭呢,我不提醒你,你是不是就不吃了?”
“我是不是时家人你心里没点数吗?这次要不是云执发现的及时,你这会儿都该被挂在城墙上等着被风干了。”
“说起时家人,你整天跟在常淑后面叫姐,我还以为你跟她姓常了呢。常喜~”
时喜被说的哑口无言,呐呐道:“是她先跟我交好的。”
状元主动跟她交朋友,多大的面子。
时清抬眼看她,悠悠说,“你要是主动交好,我也能勉为其难的让你叫我姐。”
“我才是你姐。”时喜眼刀飞她。
“既然是我姐,那你怎么不长长脑子向着我这个妹妹?”时清睨她,“你还是不是时家人。”
“……”
时喜来的时候垂头丧气,走的时候被时清挤兑一通人明显看起来精神很多。
蜜合叹为观止,“她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比如有病?
时清啧了一声,“就是皮痒,欠抽。”
真是世风日下,上赶着找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