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父光想着李书音不愿意回去,竟没想到回不回去这事谁规定了要听他的?
正好趁他晕过去,直接塞车里送走!眼不见心不烦。
“使不得使不得,”时清这个是真的不能要,她又给李父戴回去,“吃饭吃饭。”
一家人继续吃饭喝酒,而李书音怎么来的又怎么回去,前后不过数个时辰,估计一觉睡醒都到半路了,就是撒泼打滚也别想回来。
就是不知道往后再听见时清的名字,会有何感想。
晚上李氏同李父一起睡,爷俩有太多的话要说。
时鞠饭桌上喝了几盅酒,虽然脸上未上色,其实已经醉了。
今夜没有夫郎同榻,她酒后就端坐在院内石桌旁,仰头看月亮。
今日十七,空中没有圆月,有的只是下凸月。
跟圆月虽像,却又不完全一样。
时清从她身边经过的时候,时鞠开口唤她,“清儿,坐下陪娘说说话。”
时清微怔,这还是时鞠头回这么喊她。
“喝醉就睡觉,咱们酒量不行酒品必须行。”时清虽然这么说,但还是伸手从桌上倒了杯清水递给她。
时鞠垂眸看着杯中晃动的月光,有太多话想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母女两人像这样安静的相处,时清记忆以来好像还是第一次。
时鞠心思沉,话少。而时清呢,起初又心虚不敢跟她多说,日常见面就只是时鞠问她答,基本三五句必结束。
时清回想一下剧情,她被挂墙头渴死后,李氏就病了。
那时候的时鞠被女主针对,已经是新皇的五皇女罢了时鞠的官,留她在府中反省。
言官嘛,树敌无数。时鞠基本从官位上下来的那一刻,就注定满京城都是她的敌人。
时家的结局很不理想。
李氏病逝,时鞠葬完他就跟着去了。等时喜被女主除掉后,整个时家在京中算是彻底凋零,而李家送来的这些钱财,竟全成了时鞠贪污的罪证,没收入了国库。
她这个炮灰,算是为女主做足了贡献,刷爆了装备。
时清是不喜欢时鞠,也不能理解这个时代的女人不管后院的做法,但她不得不承认时鞠为官为女为妻为母做的都不算差。
时鞠沉默半响儿,竟是没问别的,只是说,“朝中职位分派也就这一两日,一甲前三基本入职翰林院。”
时鞠侧眸看她,“你想去哪儿?”
这话问的。
“我还能自己选?”时清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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