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贵妃见太子嚣张的样子,厉声便道:“皇后娘娘,你疯了不成?是谁给你的胆子,敢让太子龙、袍加、身的!太子这样狂妄,当真是其心可诛!”
对昭贵妃来说,今日她是不信姜皇后能得逞的,毕竟,姜皇后愚蠢到以为皇上封了李珣为副都统是因着忌惮李家,才这样器重李珣。
可昭贵妃却知道,皇上不过是借此暗中布棋罢了。
这江山社稷,断不可能如了皇后所愿的。
太子听着昭贵妃这番话,却是一个眼神都未留给她,反而是大步上前,对着承宁帝道:“父皇,儿臣劝您,您下旨传位给儿臣,可好。”
“何况,这皇位原也是儿臣的,父皇若肯写了退、位诏书,儿臣一定会让您做太上皇,绝对会对您以天下养的。”
不管是太子还是姜皇后都以为在这番话之后,承宁帝眼中多少会有些慌乱的。
可让他们意外的是,承宁帝竟半分的慌乱都没有,反而是眼中带着浓浓的嘲讽。
一时间,姜皇后再沉不住气道:“来人,去拿了玉玺过来!”
姜皇后这话说完,却见数名禁军嗖嗖的冲了进来,见状,姜皇后一喜,只当是哥哥安排给她的人,眼中更是得意,看着承宁帝道:“皇上,臣妾不会让您得逞的,更不能让恪儿一辈子只当一个废太子,战战兢兢,苟且度日。臣妾也不要做一个废后,一辈子在冷宫中度过,等着不知哪日赐下来的毒酒。”
原这话说完之后,这些禁军早该有人往东暖阁去取玉玺了,可让姜皇后没想到的是,这些人,竟都朝承宁帝跪去,而为首的那人脸上带着一具黑色面具,一字一顿道:“回禀皇上,九门还有皇城所有的乱、臣贼子已被诛、杀,护国公因负隅抵抗,臣已当场将其杀、死。至于李珣和兵部尚书大人,这会儿也已押往大理寺了。”
姜皇后仿若听到了这世间最好笑的笑话,浑、身突然变得无、力。
这戴面具之人的声音,是那么的熟悉。
加之他区区一个侍卫,竟在皇上面前称臣,姜皇后脑海中猛地一个揣测袭来,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道:“你,你是沈邝!”
这话一出口,在场的朝臣和妃嫔还有内外命妇都惊的脸色苍白。
沈邝,这莫不是就是那沈家余、孽。
当年,长宁长公主曾要下嫁之人。
可沈家当年满门获、罪,沈邝怎么可能还活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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