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日常常见的清洁方式,怎么放到她身上就变异了呢?宁臻不知道是自己的身体异于常人,还是言清书的手法有问题,她只知道再不做点什么,言清书马上就会发现她的不对劲。
到时候她还有什么脸叫他听自己的?y求不满的人分明是她!
偏偏这时又传来言清书戏谑的调侃声,那要不要我给你买点猪腰子补一补?肾虚可是大事,关系到一辈子的x福生活呢!
宁臻正在暗恨自己身体不争气,闻言顿时一阵热血冲上头,恼羞成怒道:说的是,我正想提醒学长注意保养你现在不虚,那是因为你还年轻,虽然比不过天天扛枪的男高中生,但毕竟也才二十出头等你过了二十五,啧啧,那可就不一样了,每年都是在走下坡路女的则恰恰相反,听过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吸土吧?现在不省着点用,到了那个时候,下坡的你要怎么满足上坡的我?
宁臻强忍着身下的s麻和s意,一顿输出猛如虎,期间更是没发出任何令人浮想联翩的声音,她满意极了
自己果然不是个会被欲望所轻易掌控的女人!
殊不知在她看不见的身后,言清书被她有理有据的一番论述生生气笑了。
他不是没察觉到她身体细微的变化,只是考虑到她面子薄,才故意装作没听见她那声低吟,还配合地说些玩笑话。
但他万万没想到,她居然会对他的能力产生如此大的质疑!
一时间,他甚至没心思为她准备跟自己睡到五十岁的念头感到高兴。
言清书将毛巾放到一边的床头柜上,俯下身,在宁臻耳边咬着牙说道:既然学妹这么担心自己未来的性生活质量,那我怎么都该证明一下自己。
宁臻心一紧,方才的嚣张气焰瞬间散得干干净净,她警惕地看向言清书,你你要怎么证明?
我不亲你,不抱你,只用一只手,如果一会儿你不哭着向我认错,就算我输,我们就开始禁y,如何?
宁臻:
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似乎捅穿了危险的马蜂窝,遗憾的是她已然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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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晚打赌惨败给言清书,宁臻连着好几天无法直视对方那双修长有力的双手。
言清书不知道是不是注意到了她的不自在,时不时就让她帮忙递给东西。
宁臻心里别扭得不行,偏偏又理屈,只能气呼呼地满足他那些报复意味十足的要求。
转眼到了蒋源生日前夕。
宁臻一下课就匆匆赶到言清书家里,她知道他今天休假,想着早点过来和他商量第二天的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