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臻:
既然同是童子鸡,他哪来的自信说那样的话?果然是个男人都会对自己的床上功夫迷之自信吗?
因为言清书蓦然展现了他普信男的一面,宁臻不由自主地放松了许多,暗想没准对方比她还紧张,只是碍于男性尊严强撑着罢了。
想到这里,她觉得自己有必要给言清书一点鼓励,少年不慌,稳住了咱俩才能一起飞。
于是宁臻抬头主动亲了亲他的嘴角。
她看到他眼里闪过一丝讶异,随即露出了一个浅淡却少年感十足的笑容来。
宁臻从没见过言清书这样笑,笑意不深,却让人由衷觉得他开心极了,仿佛一个青涩懵懂的少年突然得知自己将要美梦成真,掩饰不住那份惊喜与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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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臻醒来的时候,盯着陌生的天花板看了好一会儿才彻底清醒。
昨晚结束时她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刚好言清书家里只有一个洗手间,所以她善解人意地让他先去洗漱。
本想着稍微眯一会儿,等言清书洗完了,她也缓过劲儿了再去打理自己的一身狼藉,不料眼睛一闭就雷打不动地睡过去了,再睁开天都已经亮了。
她发现身体仍旧有些酸软,却意外的十分清爽,看来言清书的床品还不错,至少知道在对方太累的时候搭一把手帮忙清理。
想到床品,宁臻很自然地跟着想到了昨晚俩人发生的一切。
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一一在她的脑海里浮现,宁臻伸手捂了捂眼睛,果然色字头上一把刀,她开始能理解男人的大头为什么会常常输给小头了。
老实说,她原本对言清书并没有抱有多大的期望。虽然宁致的默许说明对方的功能十有八九是正常的,但就凭他和林婉交往那么久却始终不碰后者,宁臻也不觉得他会是个多有激情的人。
再加上他坦白自己之前毫无经验,她对他的期望值就更是降到了最低,她甚至做好了要遭罪的准备,到底是自己馋的身子,就是再弱鸡也得吃下去。
万万没想到的是整个过程异常流畅通顺,虽说免不了细微的胀痛感,但和大多数时候的舒适及愉悦相比,那点不舒服真的可以完全忽略不计。
宁臻没有精神洁癖和c子情结,在某种程度上,她其实更希望和自己发生关系的对象是个有经验的人,因为他们往往比c男更懂得如何控制自己和取悦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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