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子外挂着的灯笼似在等着晚归的主人回家。
“主子,到宅子了。”徐海恭敬着道,头紧紧的低着,不敢抬起。
“嗯。”一声带着难言的满足慵懒。
下了马车后,一众护卫余光看都不敢往主子身上看。
沈渊抱着怀中累极之人,低声吩咐:“备水。”
“是,主子!”徐海捏着嗓子低声应道,深怕吵醒了那躺在主子怀里的那位祖宗。
暖暖的阳光正柔和的散落大地,待江晩虞缓缓醒过来之时,迷迷糊糊的就觉得自己是不是昨晚做了什么噩梦?
不然为何身子如此的沉重……不是特别的舒服?
只是没过多久,她倏地便睁开了眼睛,看向揽着她的整条胳膊,微微怔愣后就抬眼看着那神色平静俊美淡漠如神祗之人,看着看着就不禁想起了昨日她撒酒疯后……
凝脂一般的小脸上忽的便浮上一层胭脂般的红晕,情不自禁的微微仰头轻轻啄了他那性感浅淡的唇,随即又偷偷笑了起来。
整个身子都不由得有些震颤。
“醒了?”耳畔低沉的有些沙哑嗓音轻轻响起,让她的耳根下意识一麻,像是被一根柔软的羽毛轻轻的扫过心尖一般,倏地又轻颤了颤。
沈渊微微垂眸,眼底似含着笑意:“又想要了?”
江晩虞:“……?”
“阿渊,你变坏了。”
他语气淡定道:“是你教我的。”
想着昨晚的某些片段,她含糊笑道:“……嗯,所以……我也喜欢。”
耳畔的声音似突然变得有些诱惑:“既然这样……”
屁屁在感受到那骇人的危险之后,立刻紧了紧。
沈渊倏地一声闷声,低下头就咬了咬她那白皙诱人的颈子,颈窝,留下了深深浅浅的痕迹。
江晩虞红着耳朵软声道:“别太上面了……”
低低的笑音引得他整个胸膛都在轻轻震动,“就知道你更喜欢下面……”
“……”江晩虞小脸瞬间就红透了,好,好羞耻!怎么突然就这么会了?满嘴的骚话,你清冷寡言的人设都要倒了知不知道?!
于是一大早的,宅子里就又叫了两次水,江晩虞对白日宣那啥的应对就是……不出门了。
就这样在扬州城又待了几日,期间她不是待在宅子里就是去云家看看外祖母外祖父,有时候会发现他会不见踪影一小会儿,也没急着问,等坐上了回京的商船后,才随口问道:“前两日中午都不见你人,去干什么了?”
沈渊也没有隐瞒,将她抱进自己怀里坐着,这才道:“去问了问科举舞弊案一事的相关事情。”
“哦。”得了答案她也就不关心了,不过不想再躺在他怀里了,就想自己站起来,只是腰间的手臂就像是铁臂一般不可撼动,让她一时间有些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