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玉看看狗嘴里的包子,又看看自己手里的,顿时有些下不去口了,便把包子也给了大黄狗边上跟着的大黑狗。
回去后青花就把这件事跟田真说了,她就是当个传播八卦的小喇叭,但田真听着却知晓其中肯定有诈,就那小小的申家能想到厂子里的阿婆来?正经人家该是不会想到这种事儿才是,毕竟那可是妓女的活儿,一般人哪里肯学。
这定是受了谁的指点,田真想着脑海里就浮现了某个人影儿,毕竟能牵上那婆子又与郑家有过节的人也不多,只是没想那总是衣着华贵一副翩翩富姊的白大娘子会使这样下做的手段,也让她有些惊讶。
青花说得上头「你说那郑家可不得乱了?之前还想让我被打板子,这会儿娶申妹子进门也有得她们吵吵。」
「打板子?」田真轻飘飘地看了过来。
青花知晓说熘嘴了,便藉口忙活跑了,可田真也能猜了个大半不离。
之后几天就发生了一件大事,那郑家大娘子竟是当街让人给拖进暗巷里打了一顿,那下手的人特别狠,把郑大娘子那一张还算斯文好看的脸蛋打成了猪头,肿得郑家护门的都险些认不出来,还好郑大娘子腰间的玉配刻了个兰字才能进门。
这事可大了,大街小巷传的满城都是,郑家震怒报官追查,却怎么也查不到那人是谁,当时郑大娘子让人盖了个市场上装烂菜也用的布袋子,矇头就是一阵毒打,护住自己脑袋都不够时间了哪还能认人。
只知道那人会一些武功,自己布袋掀开的最后才见人影一下子飞上屋簷,身子俐落的连对方穿什么鞋都看不清!
就这一点点线索自然是谁都查不到了,县令倒想抓个人来充数,但郑家不干,说什么都要找到那人,最后也只能石沉大海。
郑兰哪里那样丢人过,气得在家里一脸阴沉,脸上消肿了却还花花绿绿的,申妹子就坐在一边上替她抹抹药,那阿绿就带着另外两妾过来,也想给郑大娘子看看伤势。
但看到申妹子脸上却先沉了下来,她身边两妾室原来是做阿绿婢女的,便道「我们绿姐姐要给娘子看伤,你一边去。」
申妹子却不理,说道「姊姊们来的倒是早,阿兰疼了我都给她换好药了才来。」说完也不嫌弃郑兰脸上药味大,亲暱的贴着郑兰坐。
那阿绿嘴巴抿了抿,见郑兰没有推开申妹子,反倒她站在一边像个小的,气不过甩头就走。
郑兰无奈喊不住她,转过头去想念念申妹子两句,却看申妹子已经两颊桃红,用一双水润的眼睛瞅着她看,声音那是弯弯绕绕的「阿兰,这会儿都没人了,我这几日都想你了,尤其是这儿痒得紧,就想你给我含含。」
说着竟大胆的把郑兰的手给塞进了自己的衣领子里,郑兰指头一勾,那乳尖就挺俏的抵在指尖轻蹭。
「小骚儿,过来。」都到这儿了郑兰自是难以克制了,搂着申妹子一个转身就翻上了榻,申妹子娇笑着搂着她二人挑逗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