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江瑾知道,沈牧亭在房间里给自己放血,再用药丸密封好封存在空心的药丸里。
看着沈牧亭面不改色的给自己放血,江瑾面有不忍,担心沈牧亭会因此失血过多。
直到太阳下了山,沈牧亭才苍白着脸说好了,整整十多瓶。
江瑾不知道沈牧亭血的功效,只觉得沈牧亭疯了。
临行的前一晚,沈牧亭跟月烛溟相拥而眠,并没有多余的话,两人都沉默着,沈牧亭道:“王爷睡吧,明天就要启程了。”
“我想多看看你。”月烛溟盯着他的脸,眼也不眨。
沈牧亭忽然站起身,“那王爷可要看仔细了。”
他的行为让月烛溟忽地喉间发紧,直到沈牧亭跪坐在他身上,月烛溟都不敢动一下,只能咬紧了后槽牙。
换来的却是沈牧亭毫不掩饰的大笑声。
月烛溟想换成自己为主力,却被沈牧亭摁了回去,“今晚,我来!”
房里除了两人难忍的轻哼之声,只剩暧昧的声响。
月渐沉。
沈牧亭简直精疲力尽,第一次知道,月烛溟究竟多难伺候。
月烛溟珍重地亲吻着他,语气无比眷念又不舍:“我不在,有什么要做的都叫仇轩跟伏琴去。”
“好!”
“想我了可以命人给我送信。”
“好!”
“如果实在想我不行,我会抽空回来。”
“好!”
“夏日你体温凉,我不在,你沐浴的时候少泡一会儿。”
“好!”
“多吃点消暑的,别在日光下晒太久,容易中暑。”
“好!”
月烛溟一下嘱咐了很多很多,他不细说,沈牧亭还没什么感觉这些都是月烛溟在为他做,为他想。
说到后面,沈牧亭实在累极,回应他的是沈牧亭平稳的呼吸声。
月烛溟抱紧了怀里的人,细细亲吻着他的脸庞,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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