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他默许。
月烛溟想起自己背过的书,对着房事之上自然也了解过, 知道人第一次后会是什么样,他们明天就要离开, 他不想沈牧亭忍着不适陪着他。
他伸手捧着沈牧亭的脸,转身加深了这个吻, 良久后才放开,“乖阿亭,等安全后。”尽管他特别想, 想到全身血液都在沸腾,可他不能为了一己私欲便不顾沈牧亭的身子。
沈牧亭自然知道月烛溟的想法,觉得暖心之外,又觉得月烛溟相当可爱,从未有人如此小心翼翼地关心过他。
沈牧亭的吻从淡然如水变得热情如火,这一次,沈牧亭清晰地想要月烛溟,只想要这个人,也只想要这个人只属于他一个人。
别看沈牧亭表面淡然,实则固执得很,只要他下定决心,不管是人或物,他喜欢了,那便是不顾一切彻头彻尾的全身心的喜欢。
当沈牧亭伸手往下的时候,月烛溟差点把控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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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后,两人都衣衫凌乱,月烛溟从身后抱着沈牧亭,给他揉着手,点点轻吻落在沈牧亭的颈侧,沈牧亭抱怨道:“王爷这是攒了多久。”他的手酸死了。
“不多,也就二十五载。”月烛溟回答得一本正经,惹来沈牧亭一声轻笑。
“水快凉了,沐浴吧!”月烛溟满心满眼都是面前的人儿,明明懒得眼皮都不想抬,居然还……
他把沈牧亭抱进浴桶,看着他腿上的□□,不自在地移开了视线,那里有他的,也有沈牧亭的。
沈牧亭进了浴桶就闭上了眼,任由月烛溟帮他沐浴,但月烛溟就是不下来。沈牧亭也知道分寸,也就没有继续撩拨,而是问:“这么多日了,王爷觉得仇轩见到朴青芒的几率大么?”
仇轩离开,这一路定然不会太平,能不能活着都是问题,而月烛溟这次离开,定然是去最近的朴青芒那里,如果仇轩运气好,又快马加鞭,现在应该已经到了。
月烛溟沉默了一下,“为了让月凛天不那么忌惮,我在京都并没有兵。”
沈牧亭自然知道这一点,却也听懂了月烛溟的话外音。
沈牧亭挑起眼皮,看了月烛溟一眼,翻身趴在了浴桶边沿,嘴角轻轻勾着,他在京都没有兵,月凛天依旧要置他于死地,亲情耗尽,月凛天也做好了准备,若能出得京都,他必举兵。
就看谁的兵来得更快一点。
这属于内乱,月凛天无所顾忌不顾盛宣百姓,与外戚勾结,月烛溟却不能,他既要防外敌,又要御内乱,朴青芒那边只能调少许的兵。
只是……
沈牧亭微眯了一下眼睫,沈蚩当真逃了吗?没有月凛天的准许,他能逃到哪儿去?
翌日亥时初,沈牧亭等人便准备趁夜出城。
每一匹马的蹄子都被厚厚的棉布包裹,跑起来几乎没有声音,众人严阵以待,对于京都的城防部署,这段时间月烛溟的人也暗暗摸清,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换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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