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白日里他看到江瑾身上的伤,就是这么来的?
所以他才能知道那么多?
月烛溟呢?他又去了哪儿?
沈牧亭想过要不要救江瑾,可就在沈牧亭犹豫间,江瑾忽然看见了房顶的那个洞,沈牧亭的模样清晰地落入他的眼中。
江瑾面上闪过几分难堪,转瞬又变得坦然起来,他本就是倌馆老板,谁要言他一句自己未经人事怕是也没人信,既然如此,还装什么呢?
月凛天却分毫没发现这一点,而是趁月凛天换工具的时候朝沈牧亭快速无声地说了几句话:王爷被重兵包围在王府,你先自保,解药再说,快走!
“咳咳~”
江瑾也不知道沈牧亭有没有看懂,他说得非常快,月凛天回来得也快速,沈牧亭却不知道趁机把什么东西扔进了他嘴里,他被呛住了,偏头就咳了一口血出来。
月凛天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不是说你很能玩儿?”
“那是,怎么说牵丝坊的倌儿都是在下教出来的。”
那话听得月凛天面上的表情阴晴不定,新一轮的折磨又开始了。
江瑾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着,但是真的很疼。
月凛天并不跟他交/合,只是折磨他,不论生死。
沈牧亭看懂了江瑾的唇形,所以,月烛溟是因为出不来,这几天才没有来天牢?
他不是有兵吗?护城卫不是由他统管吗?
思及此,沈牧亭骤然沉了脸,沈蚩逼宫那晚,月烛溟把护城卫交给了方时镜,所以,是方时镜!
沈牧亭自穿越后从没这么勤快过,蹁跹白衣迎风而扬,趁夜飞掠在大街小巷,等他到了战王府时,却见当真是重兵把守,将战王府团团包围,为首的却不是方时镜,而是右相方棣通。
沈牧亭熟悉战王府的机关,当即找了一个疏忽的缺口跃了进去。
进了战王府,却见府中护卫尽皆防备,为首的为仇轩,一见沈牧亭回来,那些准备拔刀的护卫立即将刀收了回去,看着沈牧亭差点感激涕零。
“王爷呢?”
“伏琴陪着。”仇轩沉声道。
知晓被方棣通算计后,他们已经找不到方时镜人了,不知道方棣通将人藏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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