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父上前搂住儿子忍不住掉泪:“是为父连累了你。”
韦京翰轻拍惊堂木:“肃静,公堂不是你等叙情的地方!”
百夫长见韦京翰不像偏袒的样子,放心了一丢丢,也不再着急插话,落得在一旁安静地看热闹。
俞父道:“儿啊,你那么善良的一个人,为父不相信你会杀人。你告诉为父,那人是你杀的吗?”
俞鹤摇摇头:“儿子没杀人!”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敢狡辩?!”百夫长随即破了自己刚刚作出的决定,忍不住又喊了一声。被韦京翰瞪了一眼后,又赶忙退了回去。
“你既没杀人,那昨夜之事如何解释?”韦京翰问。
俞鹤又把昨夜的回答重复了一遍。百夫长忍不住又想插话,想起韦京翰方才瞪他的那一眼,又不敢造次。
“你既如此冥顽不灵,那我且问你,你的父亲早该返回云岭县,为何如今还在和静县逗留?为了掩人耳目,你们退了驿站,却住去了同福客栈,又是为何目的?”韦京翰问。
百夫长不知道其中还有这等缘由,见俞鹤被问得说不出话,心中一阵得意。
俞鹤听了韦京翰的问话,沉默片刻道:“家父逗留和静县此乃私事,与本案无关。”
韦京翰听了淡淡地道:“你当本县是傻子?你既说不清这其中关系,堂审判下来时你可不要后悔!”
说着韦京翰再拍惊堂木对俞父道:“俞百里,你身为云岭县衙仵作,公务期过而不归……”
俞鹤猛地朝地上一磕头:“大人,属下一人做事一人当。此事与家父无关,还望大人放家父回云岭县!”
俞鹤这么冥顽不灵,韦京翰很是恼火,楚霄云在一旁听得更是心急。但除了韦京翰的命令,和案情发现,作为捕快,他也不能在公堂上插嘴。只能用充满语义的目光望向俞鹤,希望他能说清楚这一切。
但俞鹤回避了他的目光,还是闭口不言;俞父也是一脸复杂犹豫的表情,看得楚霄云从心急到疑惑。
这时,有捕快来报:“大人,死者钱铸之妻许氏、其子钱程带到。”
顿了顿又道:“她已前往仵作房认过尸了,死者的确是她的丈夫钱铸。”
这是出现了一个新的契机,韦京翰遂道:“传钱许氏、钱程。”
捕快们很快将钱许氏和钱程带到公堂,钱许氏一路哭着上的公堂,钱程也是满脸伤悲。母子俩拜见了韦京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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