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婆婆又是你姑妈,你为何还要受那两人的窝囊气?打小咱俩一起长大,小时候你可不是这样,如今这性子怎么越来越弱了?”侯云芳饮了口茶道。
“他那正妻是刑部侍郎夫人的丫鬟,有刑部侍郎的人脉,我又能怎么办?”侯雨晴愤愤不平道,“至于易茹贞那个贱人,仗着夫君宠她越来越趾高气扬。”
侯云芳思索片刻:“其实你们三人也是各有后盾。他大老婆说是刑部侍郎的人脉,其实在你们王家也就是仗着你公公撑腰;易茹贞那个小蹄子有你夫君;但你也不差,你有你婆婆的支持,不过三足鼎立,势均力敌,咱又何必怕了她们。”
“妹子,人家家务事你少乱说。”跟他们一块饮茶的侯四海道。
“哎呀,你懂什么。”侯云芳道,“伙计喊你呢,忙你的去吧,我和雨晴妹子说说话。”
侯四海听到伙计的喊声,只能先行离开,走前还嘱咐侯云芳不要多管闲事。
伙计是来汇报前去与易家书院商谈的事,那家书院说今年不从他们这里拿书了。
“他们从哪里拿书,打听到了吗?”侯四海近来接二连三地得到老客户取消合作的消息,着急又上火。
“打听到了,说是知合书店。”伙计道。
“又是知合书店!”侯四海一拳捶到门柱上,想了想觉得自己失态,遂对伙计道,“下去吧。”
伙计走后,他原想回房与老婆商议,路过后院时,听到侯云芳与侯雨晴的谈话,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你哥好像不欢迎我,我还是走了吧。”
“得了吧,他自己气管炎,还不让别人奋斗。别理他,咱们接着聊。”侯云芳道。
侯雨晴叹了口气,苦笑道:“我现在也不知道聊什么。你有所不知。他那正妻,王家老太爷有时候都要礼让三分。”
侯云芳眼睛转了转,讥诮道:“什么礼让三分,那也不过是面子;什么刑部侍郎的人脉,也不过是个丫头。刑部侍郎之所以将她嫁来王家,想必一来是为笼络王家上下,巩固在和静县的势力;二来也为监视,如此必然不得你夫君的心。对两个丫鬟,你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只要除去那个小蹄子,再想个法子让另一个丫头犯下刑部侍郎也说不了情的事,还怕她不乖乖让位?”
侯雨晴被一番恭维说得有些心动:“那云芳姐,你说咋办呢?”
侯云芳附耳在侯雨晴耳旁叽里咕噜说了一通。侯雨晴听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待侯云芳坐直后,侯雨晴害怕迟疑地:“这是犯法的事吧,被人知道了我也活不了。再说,我也不知道去哪里找知道巫蛊的术士啊。”
“你在自己的房里做,怎么会让人知道。再说了,完事之后,你想办法塞到另一个丫鬟房里,整件事就与你无关。一石二鸟,何乐不为?至于画符咒施法的术士,胡人有个巫师就在隔壁防川县,我可以帮你引荐,你拿着我的手信去找,他必定有求必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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