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夜便低头,凑到佘宴白的耳畔,说了自己的想法。
佘宴白听罢,脸一阵红一阵白,然而一如敖夜所言,今儿毕竟是他们大喜的日子,不能万事一意孤行。
“夫人,只这一回都不行么?”敖夜在佘宴白耳旁叹道,呼出的热气喷红了那又白又薄的耳朵。
佘宴白闭了闭眼,“好,只此一回,下不为例。”
“我夫人真好。”敖夜低笑道。
他一把抱起佘宴白,大步离开龙冢。
佘宴白忽然有些后悔自己的心软,然而已经应下了,便只好受着。
在天池,两人搅乱了一池平静的水。
衣衫未褪,只解了衣带,湿漉漉地贴在身上。
敖夜拂开湿衣,低头在佘宴白微隆的肚皮上,落下一吻。
里面孕育着他们的第二个孩子,而在不久之后,这里就会恢复平坦。
“阿白,辛苦你了。”敖夜道。
佘宴白抓住他的头发,往上扯,试图让他离自己的肚子远一点。
敖夜顺势往上,漆黑的眸子倒映出身上人昳丽的脸庞。他眉梢眼角俱染上情意,浅浅笑道,“夫人,我好似闻到你身上有股奇怪的味道。”
“什么?”佘宴白怔住,疑惑地蹙起两条细眉。
敖夜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低笑道,“奶香,又甜又香。”
佘宴白捂住羞红的脸与波光粼粼的双眼,低骂道,“你混账!”
敖夜笑了下,“嗯,夫人骂得对。”
……
在山顶,佘宴白与失忆的敖夜曾相拥着看落日的地方。
雪白的蛇尾随意地一扫,便有无数灵花灵草折了腰。
漫天星光里,敖夜抓住那尾巴尖,低头吻了一下。
“不许亲我的尾巴。”佘宴白偏过头,低声呵斥道。
敖夜望着星光下,白得几乎发光的尾巴,笑着反问道,“我夫人的尾巴,我为何不能亲?”
于是,佘宴白咬着唇,一言不发。
只用泪盈盈的眼,怒瞪着他。
……
最后,金龙与白蛇回到了充满着他们气息的山洞,在舒适且熟悉的巢穴内,交颈而卧耳鬓厮磨。
直至数天后,佘宴白才悠悠转醒,眼睛只睁开了一半,就用那仍有些沙哑的声音问道,“眠眠呢?”
他解开身上设下的法诀,重新与腹中的小崽子取得联系。
待内视,看到星星四肢并用地抱着尾巴,熟得正香,佘宴白不禁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