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岸将亡妻的死因尽数算在了应锐宁头上,演唱会过去的第二天就开始动用关系雪藏这个甚至在亚洲其他国家都红极一时的顶流偶像,甚至丧心病狂地想方设法冻结了他的银行卡。
从网络方方面面封锁复出的渠道不说,就连从事其他行业,顶头老板也会在苏岸的授意下将人开除。
而直到应锐宁彻底在人前面前消失,生死未卜之后,这种像追杀一样如影随形的报复才终于停止。
“当然,大老板虽然难得来公司一趟,但不管看什么做什么都是理所应当的。”
聂思泽揉着被打疼的位置嘶嘶哈哈,回话的时候翻了翻白眼十分轻蔑。
“挨打的是我,我还没傻你怎么傻了。”
宋暖现在根本没空搭理这人不合时宜的调侃,感觉自己现在所有的想法都堆在一起,头简直快炸了。
他非常努力地集中注意力退出现有页面,再重新点进这条官微——
刚刚那条以‘冷知识…’开头的评论果然不见了。
“前面是什么路?”
宋暖一个猛子踩着地面在保姆车里半站起来,急切地探手过去拍司机的脸示意人回神,差点将对方的眼镜都拍掉。
“呦…宋先生您别动了。”
司机突遭此难不明就已,赶紧扶了扶自己鼻梁上的东西防止一会儿掉下去了瞬间变瞎。
“就主干道稻纬路啊,咱去体育馆的必经之处,您不是昨天过去踩过点了吗。”
他被这种忽如其来但又十分傻逼的提问搞的有点发懵,犹犹豫豫地又补了一句。
“不过我这岁数也挺长时间没打听了,如果稻纬改名了的话…”
“不,您没记错。”
稻纬路,稻纬路。
不会错,曾思焕就是在这前面的路口遇上车祸,抢救无效身亡的。
假使他们这个董事长,真的像苏长乐所言一般行事疯魔,碰上有关于曾思焕事情就不管不顾的话。
那么他也不是没可能,在这个情景相似,地点相同,当事人职业也符合的地方,人为制造一场车祸出来。
“靠边停车,停车!”
宋暖高声尖叫,说真的如果不是车行主干中间路段,旁边两侧车流又这么迅速的话,他甚至当场开门滚下去的心都有了。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如果严重擦伤能换来免于一场危及生命的交通事故,那么当然是值得的。
“先生,主干道不让停车或掉头。现在车流这么急,贸然停下一定会出事的。”
司机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说话也一点点冲了起来:“这条路我走过八百遍了,您到底哪里觉得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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