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这个时候自己似乎刚跟苏长乐挑明恋爱关系没多久,不再只维持着个不清不楚的关系行炮|友之实,蜜里调油幸福快乐得很。
但反观现在,一切已经截然不同。
他不一定能跨过心里那道坎接受苏长乐所谓‘双赢的计划’,对方也未必可以理解自己到底在纠结什么。
也许就像邓启夏最开始警告自己的那样,两个身份地位差距太多的人是根本没办法长久在一起的。
因为即使不提身外之物,他们就连想法观念上的分歧都太多了。
宋暖将两个脚尖往一起叠,有些悲哀地在心里度量。
也许自己跟苏长乐这段现在回想起来觉得特别可笑的恋爱期,到不了明年初就会宣布结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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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境迁浅眠,后来随着近几年的行程安排越来越突然跟不规律,渐渐的熬夜也就成了常态。
他在思焕挂了个股东的名,偶尔也要稍微帮着给一些员工做解答,接到电话的时候就刚在文件尾页写下自己的名字,嘬口咖啡伸了个懒腰。
“姓苏的把自己灌倒了,宋暖我联系不上,不让熟人来我不放心。”
那面靳涉边看表边皱眉,让助理念了手机号亲自给他打过去。
“地址一会儿我文字形式发,你现在收拾收拾准备出门吧。”
自从进娱乐圈之后自己跟苏长乐的接触就少了很多,安境迁刚听见这个消息的时候明显有点没反应过来,过好半天才想起来应声。
他点点头说了声“行”,要挂电话的时候犹豫再三,还是多嘴问了一句。
“总经理醉得严重吗?”
“…还行,死不了。”
靳涉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很古怪:“你自己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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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等他匆匆赶到的时候苏长乐本人估计连动弹一下都费劲。
“怎么能弄成这样。”
安境迁下车走过来之后肉眼可见地一愣,若有所思道:“他应该已经很多年没这么失过态了。”
“可不。”
自家助理还没到场,靳涉闲着无聊随口瞎扯:“明摆着的为情所伤,想不到这孙子还挺真情实感。”
“谈恋爱不用心的话还有什么意思,如果没早就喜欢上小暖,你真以为苏长乐能哄人玩一年多?”
安境迁边把他往车上扶边如是陈述,说到现在还促狭地向靳涉投去了一瞥。
“而且论起来的话,您跟您爱人的共同话题都未必能有他俩多;不至于这么不看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