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连隐炼便迫不及待地赶到宁长青那,他也没想那么多,直接推门而入,结果正好看见丛不弃偷偷往宁长青脸上落了一个吻,尴尬得耳朵都红了。
丛不弃也没想到会有人来,还正好被撞见,尤其看见是连隐炼后更尴尬了,耳朵也烧得厉害,支支吾吾好一会儿,一句话没说出来。
“我、我什么都没看见。”连隐炼干咳了一声,撇过眼睛,“需要我回避一下吗?”
丛不弃:“……”更尴尬了。
他以为这已经算尴尬到极点了,没想到原本躺在床上跟死尸似的人忽然很轻地笑了一声,说:“没事,他也不是头一回干这种事被逮住了。”
两人都用震惊的眼神看向宁长青,就见他撑着身子从床上坐起来,面上还带着一贯温和的笑容,如果不是说的话那么欠揍的话。
丛不弃被气了一下,愤愤地往他胸口砸了一拳,怒道:“你怎么不去死!”
他说完头也不回,直接起身离开,留下连隐炼目瞪口呆的对着宁长青咳得泛红的笑脸。
“他就是这样,别管他。”宁长青缓过来,敛了笑容,认真地看着连隐炼,“谢谢。”
忽然被这么郑重其事地道谢,连隐炼原本想骂他的话都说不出来了,撇撇嘴,不情不愿地说了一句不用。
这会儿聂临风也进来了,看见宁长青他是半点好脸色都没给,不管宁长青的出发点是什么,他只知道因为宁长青,他跟连隐炼分开了好几年。
宁长青明白他的意思,只是划了个笑容给他,又把目光转回连隐炼身上,半眯着眼睛看着他。
连隐炼站在那,被他看得不自在,忍不住跟着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甚至微微偏头看了一眼铜镜里的自己,实在没发现有什么问题。
但宁长青却直接问道:“你昨晚跟他做了?”
连隐炼面上一僵,耳朵泛起的红晕瞬间蔓延到脸上,这可比他刚刚发现丛不弃偷亲宁长青还要尴尬。
但宁长青却没有闭嘴的意思,又问了一句:“做了吧?”
这一次不是疑问,而是近乎陈述。
连隐炼终于还是点了点头,已经开始琢磨聂临风是不是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留下吻痕了,不然宁长青干嘛问他这个。
但宁长青却一点尴尬的意思也没有,甚至非常认真地说道:“你现在的情况不适合行房。”
这回轮到聂临风不开心了:“你是不是管太多了。”
宁长青闻言有点无奈:“我这是为他好,不然等出了事,你后悔都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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