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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谢谢!”连隐炼乖巧地应下来,认命地坐到他的书桌前去了。

“你刚刚跟我说什么?”

“嗯?”连隐炼才提笔,听见聂临风的话还有点奇怪,想了一下,迟疑道,“我说谢谢啊?怎么了?”

他的态度太过自然,反倒诡异起来,诡异得聂临风有些不自在,蹙眉盯着连隐炼许久,终是敛下眼中的打量,声音也难得有了那么一点恭敬:“这是臣分内之事。”

“那还是要谢谢的。”连隐炼说着冲聂临风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脸颊便陷进去两个浅浅的酒窝,衬得人有些可爱。

聂临风看得一愣,这是他今晚第二次对聂临风笑了,回忆洪水似的一下冲进来,昏君笑起来其实很温和,但登基前发生太多事,后来这种神色便很少见了。

沉默片刻,聂临风还是没说什么,行礼后退出了寝殿。

连隐炼那边已经写上了,他其实没练过毛笔字,所以写上去的字并不算漂亮,但也中规中矩,就是慢。

蜡烛随着月西沉逐渐燃烧,他睡了一天,精神头还算足,但一直做着算得上重复的工作,时间长了也有点累。

夜半时候他停下笔,捏了捏眉心,动作不大,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刘福立刻上前,小声道:“陛下,要喝点东西吗?”

连隐炼点头,又低头对着他的折子了。

过一会,刘福端着杯子过来时他没想太多,接到手里便喝了。

入口一阵辛辣,呛得忍不住咳了出来,酒味呛进肺里,呛得他眼睛都红了:“怎么倒的是酒?”

“陛下平日素来都是喝酒的。”刘福小声应道,“说是……烈酒提神。”

连隐炼摆手:“沏壶茶吧。”

刘福应“是”,又退开了,连隐炼这才又埋进折子里。

春末的夜晚已经没有什么寒意,偶尔有风吹进屋,带着恰好好处的温度,卷着微凉的夜露,一直让连隐炼维持着一个清醒又集中的状态,直到第一缕阳光照到奏折上他才意识到天亮,放下笔后精神一松,竟有了些困意。

连隐炼看向一旁,刘福已经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个年纪不大的小太监。

他问了一下时间,确定还早后才去洗漱吃东西。

顺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来,就蹲在餐桌旁,它总这么神出鬼没的,昨夜去了哪也没人知道。

连隐炼垂眸看着手里的稀粥,脑子里还在想那堆好像根本没有减少的奏折,有些没胃口,又想到昨天上朝时的事,彻底没了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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