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得知真相的俞贝恍然大悟,“原来真相竟然是这样。”
想到最近自己一直旁敲侧击,一定给两位好兄弟带了了不少困扰,突然有点过意不去,“没想到队长这么通情达理能屈能伸,我决定了,以后你俩的友谊由兄弟我来守护,你们就放心大胆地演下去吧!”
陆边言欣慰地拍拍他的肩,“辛苦了。”
看着陆边言走远,他却感觉哪里不对劲。
然后就见某队长貌似若无其事的从旁边路过实则某种类似于“捉奸”的意图十分明显,眼神掠过他时还带着冷飕飕的攻击性。
再看看陆边言虽然穿着高领卫衣极力掩饰却依旧若隐若现的脖颈上的红色印记。
他突然就想起自己亲眼目睹两位眼熟之人在洗手间的刺激画面,终于明白哪里不对劲了,猛地一惊。
“我信你个鬼!你俩必有一腿!”
陆边言直接忽视了傻逼儿子光滑的豆腐脑。
然而他话是这么说,可沈纪州却不给他发展和谐纯粹队友情的机会。
晚上陆边言洗完澡出来准备上床睡觉,就听到门铃响了。
这个点能来找他的,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
果然,门打开,沈纪州倚在门框上,歪头笑着看他,怀里还抱着小枕头,“你不陪我睡,那我来陪你睡好了。”
陆边言:“......”
说得好像理所当然,还没有前后铺垫,现在都这么直接了么?
“等等。”陆边言拽住大摇大摆往房间里走的人,“我什么时候允许你跟我睡觉了?”
“前几天发烧的时候。”
“?”
他怎么不记得。
沈纪州提醒他:“我说想抱着小朋友睡,小朋友说生病了要自己睡才能好好休息,那我现在病好了呀,是不是该兑现承诺。”
逻辑毫无破绽。
但总感觉哪里不对。
汉语博大精深,陆边言竟一时没有找到合适的词来反驳,沈纪州就在他沉默的这两秒当他默认了,自觉的抱着小枕头溜进了房间,脱掉拖鞋,屁颠颠地爬上床,盖好被子后还友好地拍了拍旁边的位置,“很晚了,上来早点睡吧。”
陆边言无可奈何地看了他几秒。
某个瞬间竟觉得有点可爱。
生病后的沈纪州对他的情感不单纯,但本身的沈纪州可是铁直铁直的直男,连拒绝女孩子礼物都不懂得委婉的那种。
而且他以前也总赖沈纪州的床,现在沈纪州生病了,他有什么理由拒绝人家睡他的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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