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病人有什么好计较的,不太情愿的结束了这个话题。
他走过去,沈纪州正给落地窗旁边的绿植架浇水,“你养仙人球不扎手吗?”
沈纪州:“盆栽养着是用来观赏的,怎么会扎手。”
陆边言:“......”
他也就随便一问。
“你以前不是喜欢养吊兰么?”
沈纪州微顿,抬起头,“你还记得?”
陆边言冷笑:“废话,你以前不是很少在家嘛,你在你房间后院养的那些吊兰,都不浇水的,我实在看着难受,还翻墙给你浇过好几次。”
沈纪州沉默。
“有一次不知道你回来了,我翻墙进去,你还放狗咬我。”陆边言忿忿道:“你那条傻逼二哈差点把我裤子给拽下来,吓死小爷了,别说你不记得。”
沈纪州情绪来得快去的也快,跟个孩子似的,突然闷笑出声,“那次不是因为你来偷花拿去做标本么?”
陆边言一时语塞:“这个你倒是记得清楚。”
“来福劲儿那么大,我没拉住。”
来福就是那只傻逼哈士奇。
“分明就是你教唆的,还没拉住,忽悠谁呢。”
沈纪州并没有反驳,笑得恣意:“当时欺负你,是觉得你好玩,要是早些知道我们有婚约,我怎么舍得捉弄你。”
又来?
陆边言实在好奇:“你什么时候知道我们有婚约的,谁跟你说的?”
沈纪州:“初中的时候,我奶奶告诉我的。”
陆边言他回忆起沈纪州的奶奶,她是时尚界传奇的人物,这一生打造的服装品牌享誉世界,是很伟大的服装设计师。
不过早些年就离开了上海,回南方老家安享晚年了。
老人随口开句玩笑,他还当真了。
陆边言又问:“那我什么时候答应要嫁进你们沈家的?”
沈纪州微怔,盯了他两秒,“你果然不记得这些了。”
陆边言心说我上哪儿记得这些去,压根就不存在好吗!
“算了。”沈纪州叹气,“只要你记得,你是我沈纪州的未婚夫就好。”
陆边言麻木:“哦。”
正思考着,余光瞥见某人放下洒水壶,盯着他看,半晌后慢慢靠了过来,陆边言手疾眼快用指尖抵住他的额头,“你又想干嘛?”
沈纪州拿开他的手,脸凑近,视线下移落在他鼻尖以下。
“白天那个小卷毛给你递情书的事儿我不计较了,但是他白天加了你的微信。”
“?”陆边言抵住他的鼻尖:“首先,是我不跟你计较了,其次,他加我微信属于我正常的社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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