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是不是自己先处理好,没有明说,但在场三人都明白是知道错了但是不改。
没坐一会太子妃便要回去了,临走的时候让季茗笙多去看看太子。
“近来你爹的身子很是不好,心疾犯了几回,好在华远在宫里,顺手帮了忙。”太子妃留下这话,又让季茗笙好好谢过华远,方才转身离开了季茗笙房间。
季茗笙送太子妃出去,又站在原地望着屋外的雪不言不语,不知在想什么。
顾涔观看了他一眼,隐约能猜到什么,但却没有明说,只等着他提起再安慰对方。
季茗笙看了小一会的雪,待站得久了方转身回去。
刚好华远过来给他请平安脉,瞧见他在外边挨冻便是一皱眉。好在华远不是太子妃那种会骂你一个时辰的人,他只会说你一句之后爱听不听。
只是今日的华远看了看他,欲言又止了好一会,最后决定用一句玩笑话起个头与季茗笙聊一聊。
“跑去外边挨冻,是想冻到快死了好让我在你身边多待几年吗?”
季茗笙听着这话,不解地挑了下眉,很快便摇摇头表示自己没有这个想法。
一旁的顾涔观冷冷瞥了华远一眼,说:“不过出去了小一会,不碍事的。”
华远与季茗笙朝夕相处,季茗笙又是习惯性关心身边人的那种和善,加上本来就是个美人,若华远真的对季茗笙有什么心思也不是怪事。
只不过这个华远没办法赶走,让顾涔观心中很是不舒服就是了。
季茗笙想着太子的事,没去注意二人之间暗流涌动,也没听见华远堵了顾涔观一句“你是大夫了?你又知道没事了?”惹得顾涔观脸色都变了。
烦心着烦心着,季茗笙也觉得自己在心底苦恼也是没用,不如问问替太子看过病的华远。、
“太子他……他的身子怎么样了?”
季茗笙知道华远是神医首徒,他先前说活不了那便是活不了,但如今华远愿意在太子心疾犯了的时候帮个忙,季茗笙又是燃起了希望。
万一还有救呢。
华远抬眼一瞧,正好瞥见季茗笙那带着希望的眼神,眉头一挑觉得有些新奇。
但新奇归新奇,现实并不是你希望什么就能有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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