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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和清运长老打的赌的赌注就是如果他赢了,清运长老就得和他睡一觉,输了就当啥事没有,这霸王条款一样的赌约当然是清运长老被程慈骚扰得烦不胜烦才答应的。

这场赌约比的内容有三:一是疑难杂症、二是下乡服务、三是解开对方下在自己身上的毒。

那时候前两轮他两各自胜了一局,最后一局程慈这个臭傻逼竟然给他下了情蛊,想着就算输了也能把人吃干抹净,结果被路过的简仲秋给截胡了。

截了,但又没完全截。

程慈想要撤回情蛊时清运下在他身上的毒恰巧也开始起作用了,没来得及收回情蛊,结果就让母蛊钻进了简仲秋体内。

真·为他人做嫁衣

好在简仲秋是个很不解风情的死直男剑修,不然清运还真不一定能留给江宴一个还纯洁的名声……

毕竟太诱了我的妈。

刚刚回忆起整件事的江宴心有戚戚焉,虽说情蛊这个被用烂了的设定让他当场翻了个白眼,但当他看到清运长老当时那副样子都蠢蠢欲动得想搞水仙,简仲秋竟然能把这么一个主动送上门的香饽饽给捆起来丢进水里也是吾辈楷模。

勉强压住情蛊蛊毒发作的清运长老很快反应过来忍着痛放心头血引出蛊虫,这才算是把这桩闹剧给完结了,自此往后虽说想着给简仲秋好好道个歉解释一下也没找到机会,懒得要命的清运长老又不想大老远特地来一趟邬山城,这事也就一直这么搁着。

搞得人简仲秋好好一单纯剑修到现在都在担心自己觊觎他的□□。

这么解释一通,江宴揉掉脸上的泪痕,掐了诀给自己洗了把脸,心领神会地凑到贺行章面前亲了亲他嘴巴,红着脸小声在他耳边说话:“等咱两结为道侣后你想怎么就怎么,不要喝这陈芝麻烂谷子的老陈醋。”

昨晚喝得直接躺河边的程慈紧赶慢赶地冲到邬山城大门,就看见一堆门派正在往外走,有些失望地往回走了,不料那些走出来的修士正在讨论一件他肠子都给悔青了的旧事。

那就是当年给简仲秋那个憨憨剑修送福利的破事!

苍天在上,要是早知道简仲秋这个蠢了吧唧不会看场合的死直男会正巧从他和清运在的山头路过,他就不会那么晚下手!结果自己疼得满地打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清运满脸潮红地被简仲秋抱着离开……

他倒是很相信简仲秋肯定尝过清运的滋味,毕竟那么一个人主动靠过来求着亲近,谁能拒绝得了?反正他肯定是恨不得当场把人给吞进肚子里去。

就这事儿,搞得后来清运一看见他就烦,白白把人送到床上已经够憋屈了,输了比赛也不是什么大事,可他从此之后就罕得再见着清运这个让他难以忘怀的朱砂痣了。

哦,他也没脸再去见人家了。

他也不是没到邬山城查探过,但一无所获,心想着难不成简仲秋铁树开花懂得金屋藏娇,这才巴巴跑来这个宗门大会打算再深入查探一下。

好在从上次看来清运肯定还是在回清阁里头,那肯定也还没找到道侣。他就想着在宗门大会上给人提亲,反正当初说好了要么不找道侣要么就只能找他,管他什么简仲秋还是什么贺行章,最后能把人拐到手才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