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可真是要了他的命。
隔着两条街,程慈狠狠关上了房间的窗户。
他只是刚到客栈,想着开窗欣赏一下邬山城风景,就看见了刚才那一幕!
这小狼崽子趁着清运睡觉偷亲!
这种会趁人之危揩油的人到底哪里比他好了!!!
靠,到底凭什么清运就任由这家伙亲啊!!!
当年他就亲个脸颊还差点把他毒翻!
越想越生气越想越憋屈的蛊毒圣手程慈气得把一条正好偷爬出来想喝点茶水的小蛊虫给捏得半死。
并不知道自己被亲的江宴还以为是做了噩梦,醒来后在贺行章给他梳头时还絮絮叨叨地吐着苦水,直到被贺行章挽起头发在那颗小红痣上咬了一口才闭上嘴,顶着一张大红脸把衣服拉好。
徒弟这乐此不疲地盖印子他到现在都没习惯,被贺行章叼住最脆弱的部位的那一瞬间总是让他心跳骤然加速整个人都温度飙升。
害,毕竟自己还是个纯情处男,很正常很正常。
和贺行章逛了一下午邬山城的大街小巷,江宴最后踏上在临仙郡包下的酒楼门槛时已经双腿灌了铅似地酸痛,要不是他最后那点岌岌可危的节操负隅顽抗,他可能已经被贺行章抱着上楼进包厢了。
两人进屋时阮玲玉和她几个师姐师妹已经点了一桌子菜开始喝酒了,江宴如蒙大赦地想一屁股坐到凳子上,贺行章却拉住他。
“我想先给我师尊解决一下双腿酸软,各位姐姐不用相等。”
拉着江宴走到了屏风后,贺行章把人按到了椅子上,自己坐在一边把江宴双腿放到膝上轻轻捶了一会儿才放人回饭桌吃饭。
饿得头晕眼花的江宴都没顾上给阮玲玉打招呼,直接提起筷子就冲了,最后反倒是贺行章这个徒弟在和临仙郡的这些女修们聊天说话。
见贺行章时不时给江宴剥虾夹肉,偶尔轻声哄人喝口汤,阮玲玉满意地点点头咧开大红唇笑起来,对贺行章的好感度蹭蹭蹭地涨,甚至拉着贺行章卖朋友。
“我告诉你,你师尊若是喝上两三杯小酒,整个人都软上不少,”她笑嘻嘻地说着,还没忘加上狗头,“我是被他在那个状态下扎过,至于你我就不好说了。”
得到重要情报的贺行章感激地给阮玲玉敬了杯酒,修士喝酒不讲究年纪,若是有心有修为就能在酒气入肚后运转周身灵气化掉,不过医修又比较特别,他们喝酒的状态和普通人没什么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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