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声细弱如小猫的声音被江宴摁回肚子,贺行章低头看了看他快要溢出的泪水,终于还是收回手把人往自己怀里摁了摁,捧着江宴后脑勺叼住对方双唇。
“你再这样就别想再亲了。”
伏在贺行章肩头疯狂喘气的江宴心有余悸,好险,他差点就和未成年人发生性关系了!要死怎么这家伙才十六岁就这么勾人啊,差点就躺好任他为所欲为了淦。
“对不起师尊。”贺行章自己也不好受,恨自己怎么才十六岁,不然管他哭成什么样也要把人扒光了吃干抹净。
听到贺行章乖乖道歉,江宴反倒反省起自己身为大人怎么能把这种发乎于情的事情全都怪到人家身上,趴在贺行章肩头闷闷出声:“算了,我也不好,下次咱们俩都收敛点就好了。”
他直起身捞回腰带,抖着手给自己整理好衣领系好腰带,贺行章坐在他身边,突然看见那颗夹在几枚红痕间的鲜红小痣。
江宴抖着手要把衣领立起来,原本坐在身边的徒弟突然搂住他的腰把他抱了过去,然后他便觉得自己的衣领被人用手指压了压,紧接着颈窝处便被覆上对方滚烫的唇舌。
一阵轻微的刺痛后江宴便感觉到对方正细细舔过方才咬出来的齿痕,红着脸忍着等到贺行章松开。
“那里有什么吗?”江宴伸手去摸了摸那枚齿痕,他倒是能大概想得到贺行章在给他盖戳子,但是刚刚在脖子上已经印了不少印子了,这次可能是那里有什么痣之类的东西让这家伙又兴奋起来了。
“师尊不知道吗?”贺行章抱住他,语气里带了点得意,“那是不是只有我看过?是一颗鲜红的小痣。”
“可能只有你看过吧,我也记不大清。”江宴把衣服拉好,拍了拍自己的脸。
经此一次后双方都收敛了很多,连续好几次只是蜻蜓点水的亲亲,而江宴一开始出来玩的热情也被船上无聊得要命的时间消磨得快差不多了。
瘫在美人榻望着窗外似曾相识的夜色,江宴吐出一大串“无聊”,贺行章被宋唐云喊过去不知道是被敲打还是干啥,他自己一个人蹲在房间里无聊到快吐出来。
“清运长老?”
门外突然响起林浣溪的声音,江宴吓得浑身一抖,拍着胸口走过去开门:“怎么了?是清碧长老有什么事吗?”
这个小姑娘换了一身俏皮休闲许多的深绿长裙,整个人看起来温柔甜美了不少,见他就这么开门了有点惊讶,然后从自己的乾坤袋里摸出一个小纸包来。
“这是我带出来的蜜饯,想到清运长老说不定会喜欢就送过来了,”女孩子细细白白的手指按着那黄色的油纸包,江宴伸手接过来,“还有啊,还好这是在阁里的船,若是去了别处,长老可千万不要这么随便就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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