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被人故意毁坏了,所以我就让人取了下来,现在就在我的办公室里。”
她说着便起身去拿,从办公桌的旁边取出了两幅,一幅递给了林稚晚。
这两幅尺寸不是很大,都是风景画。
画的大半部分都被刺眼的红所覆盖,看起来触目惊心,连画的原本样子都看不出来了。
林稚晚用手指沾了些红色,她原本以为是油画棒,但是仔细的看了下才确定是口红。
“是口红。”文晓说道。
林稚晚的每幅画右下角处都有一个署名,单字晚。
而上手上的这幅署名已经完全看不见了,被艳丽的口红覆盖着。
“今天上午美术馆的人流量并不大,我让人调监控看过了,有一个比较可疑的女性,但我也不能确定。”
“林小姐要随我过去看看吗?”
“好。”林稚晚应了下来。
监控室内。
文晓点开了一段视频,是两个女生从走廊里走出来,林稚晚看到女生的脸后顿了几秒。
沈七七?
文晓将视频放大,画面里上一只手,手里拿着一支口红,而她手上似乎沾了一点红色。
由于画面放大,所以能看的比较清晰。
这个手拿口红的是另一个女生,不是沈七七,只不过她和沈七七一同出来,看起来是认识的朋友。
“只是看到了这一个画面,由于上午不止她们两个出入,所以仅凭这一个画面也不能确定就是她们。”
毕竟口红这个东西太普遍了,就算找到她们,她们也可以说是在美术馆补妆,手上不小心沾上一点口红也很正常。
“您看要怎么处理呢?”文晓问道,征求林稚晚的意见。
林稚晚闻言,收回看着电脑屏幕的目光,看向文晓,眉眼平静,她温声问:“报警了吗?”
文晓干脆地回答:“报警了。”
她做馆长的时间也不长,三年,一直没有遇到到这样的事情,但她还是清楚该怎么做的,在发现作品被毁坏后,她就第一时间报了警。
“好,那我们先等一等。”林稚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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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美术馆办公室内。
“你们怎么能确定是我?美术馆每天来往这么多人,你们仅凭我手上沾了点口红就可以这样来诬陷我?”
说话的人是杨雨微,沈七七的朋友。
她直视着林稚晚毫不客气道:“我再重复一遍,我只是拿口红补妆,至于手指上沾的口红,是我用补妆时用手指涂匀沾上的,因为没有带纸所以就没有擦掉,这个解释够清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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