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你看我这……”雁归赶紧把手上的东西丢回果盘里,凑过来轻叩楚岚的背,“怎么样?没事吧?好点没有?”
“咳咳咳……没、没事!”楚岚抹了一把咳出来的眼泪。
雁归把粥端给他:“来,喝碗粥压压,趁热。”
楚岚接了,抬头看他:“陛下,臣有两件事不知当不当讲。”
陛下正色道:“爱卿请讲?”
“请陛下先披件衣裳,当心着凉,这是其一。”楚岚道,“其二,请陛下暂时不要开口,容臣先把这碗粥喝了。”
“准奏……”雁归憋着笑,胡乱拽了件衣裳披上。
说完,楚岚也忍不住笑了,见他左手不方便,又顺手帮他整理了一下披得乱七八糟的衣服。
……
夜深了,两人都只吃了碗粥垫垫肚子就又躺下了,刚折腾一气两人也是了无困意,楚岚是睡了一会儿,而雁归则纯粹是因为兴奋的连觉都不想睡。
楚岚倚着先前的被卷,半坐半躺,雁归侧卧着偎在他怀里,枕着他肩膀,握着他的手放在眼前仔仔细细翻来覆去的看,这个细致劲儿让楚岚都忍不住想拽回来自己看一看是不是长出花来了。
床笫之上,人最是放松,身体放松了,脑子自然也放松下来,于是聊的问题也往往是天马行空,八竿子打不着边际,想到什么说什么
“云舒。”
“嗯?”楚岚眯着眼,像只慵懒飨足的豹。
“我一直有件事想问你。”
“问。”
“云舒,说实话,那时候你是不是根本就没真心要劈我?”雁归仰头看着他,眼睛亮晶晶的。
楚岚一笑:“你猜啊。”
“我不用猜。”雁归轻轻捏着他手指凸起的骨节,“你根本就是做样子的。”
“怎么这么肯定?”
“其实我一直都知道,加上这一回,你去地宫里救我的时候,就更确定你当初根本就是做样子给别人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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