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邶眉头微拧着,绝对不会让漆铎戴上男人的面具,那个人碰触过的任何东西,都是肮脏的。
阚邶视线里都是阴森的杀意。
“先找钥匙。”那个东西会处理,但不是现在。
男人对于漆铎而言,已经不是正常人类了,只是一个贪婪疯狂的怪物而已。
钥匙在某个人的面具下面,怎么找?
这就成了一个问题。
刚刚停顿片刻的舞会,当男人离开后,音乐再次想起来,宾客们也开始两个一起,重新跳起了舞。
大家在漆铎和阚邶两人身旁跳舞,身体随着音乐移动,可每个人的眼睛都哀求渴求地看着他们两个。
在渴求杀了他们。
这样活着,痛苦煎熬的活着,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连舌头,他们的舌头甚至都不能自我控制,无法自己咬断,不能求生,也无法求死。
生死不能。
新来的两个人,他们明是不同的,都看不到任何的害怕恐惧,尤其是是那名绝美到犹如神祇的青年,看到他就仿佛是看到了耀眼纯白的光。
那道光可以满足他们的一切愿望,满足他们求死的心愿。
他们的心脏,就连心脏,跳动的频率也是被控制的。
其实他们早就死了,现在这里的不过只是一个躯壳而已。
杀了我!
杀了我们。
阚邶听到了无数凄厉的哀求声,脑海里无数这样的声音响起来。
他朝漆铎面上看,漆铎一张俊脸不见多少波动,像是将五感给屏蔽起来,没有放开。
阚邶伸手,突然间漆铎给拉到了怀里。
“能跳个舞吗?”阚邶问。
不找钥匙,反而是跳舞,漆铎弯起笑唇:“能。”
阚邶和漆铎开始跳舞,这一次漆铎跳女步,没什么阻碍,漆铎学什么都快,很多事,甚至只要看一眼,他就能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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