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哨兵有怎么样,哨兵也不是有钢筋铁骨,在机关枪的扫射下,同样地被射成马蜂窝。
“给老子去死!”男人嘴里大吼。
机关枪嗒嗒嗒地射出子弹,站在前面大厅里的哨兵没有躲,就那么让子弹往他身上狂射。
男人嘴里发出狂傲的叫嚣,给老子死,他疯狂地吼着。
“你让谁去死?”一把称得上是悦耳清朗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男人手里的射击停下。
眼前大厅里哪里还有哨兵的身影,对方已然站到了他的身后。
“我问你,你在让谁去死?”漆铎手里的冰刃横在了男人的脖子上。
男人双手在发抖,快要握不住机关枪,他浑身都在颤抖,嘴唇顷刻间就哆嗦得不成样子。
“别、不要……”杀我两字,男人没能来得及说出来。
因为锋利的冰刃已经一点点缓慢但坚定地割裂了他的脖子。
脖子被割开的剧痛,男人感知地一清二楚,他浑身无法动弹,来自哨兵那里庞然的威慑力,那种压迫是致命了。
男人几乎是在哨兵开口问他的那一秒钟就知道自己和哨兵之间的力量差距到底有多大。
“你手里杀过多少人?”漆铎问被他割裂了喉咙的男人。
鲜血泉水喷涌着,男人张开嘴巴,发出呃呃呃的声响,咚一声闷响,男人身体砸在了地板上。
他身后过道里出来的那些花钱消费的客人们,看到这一幕,全都吓傻了眼。
漆铎将冰刃给收了起来,雪狼已经走到了客人的中间,不过这里的人没有谁可以看到雪狼。
他们感到了刺骨的冰冷,整个楼层是开了有空调的,可刚刚还是温暖的人热度,忽然就冷了起来,有的人穿的不多,牙齿都开始打颤。
漆铎走了过去,直接踩在尸体的身体上,走到过道里。
来到一个客人面前时,漆铎还没做什么,只是眸光淡淡地睥睨着对方,客人就双脚发颤,有刺鼻的液体从男人的裤脚下流下来。
漆铎瞥了一眼,立马露出了厌恶的表情。
视线快速移开,往半开的房间里面看,里面有一个人,但是双眼被挖,两只眼睛刚被挖下来,就放在一个玻璃瓶里。
她的脸上流出了两行血泪。
女人嘴唇哆嗦着,神色里的痛苦没有多少,不是不疼,而是在药物作用下,对痛楚的感知,被减少了一些。
但这些药物的效果是会消失的,很快巨大的痛苦就会袭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