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柳上前,低声回道:“是认识了不少,而且各门各派的都有。谢染,怎么了吗,你想做什么?”
“不想做什么。”我笑笑,只是笑不入眼,轻轻道:“只不过是将岳博贺那些年对我做的事情公知天下而已。我原本不欲和这些人计较,可是他们欺人太甚!”
接下来,我便跟金柳说了许多当年的事,并且编造了一些还不存在的事情,比如岳博贺流连妓.院,不爱红装爱男装,是个断袖,还说他与秦如霜有一腿,私下媾.和。三人成虎,众口铄金,这说的人多了,不是真的也是真的。
左右岳博贺已经死了,也无人出来对峙,还不是我想怎么说就怎么说。金柳看了我一眼,也看了看那边的长明山弟子,笑了笑,说:“是,这件事我一定给你办好。”
为了看那群人的脸色,我们就没立刻离开,只找了个地方驻扎,装作舍不得离开秘境再次寻找资源的小家族。金柳做事妥当,不过两日的功夫,岳博贺是个花花公子,下流无耻的人就传遍了整个秘境。
甭管是外面还是里面,全都知道了岳博贺是个无耻小人,至于秦如霜,则是个不要脸的白莲花,宁愿雌伏于男人身下,也不愿和女人在一起,是个不折不扣的妖人!说不得他那个开山峰的峰主之位就是岳博贺帮他谋的。
原本开山峰打秋风的事情就让人很不齿,现在更是让人不齿。
这话传到长明山那些弟子耳中,那些人全都疯了,“胡说!!你们在胡说!”
“大师兄是顶顶的好人,为了我们出生入死,我们不许你们污蔑他!”
便有人回答:“哟!要他真不是那种人,怎么会有这种流言传出来。嘿,我还当以前的谢染是特意当岳博贺的合欢骨的,没成想竟是被强迫的。”
“你们胡说!”
“要这真是胡说,你们怎么不拿出证据啦?没有证据,是心虚了吧!”
“长明山那宗门,不是我们说,真的是藏污纳垢,脏得不行!光是岳博贺那个半魔还能当长明山的大师兄,就他妈是个笑话!”
“哈哈哈哈,太他妈逗了!”
双方登时开始了骂战,长明山的弟子们自诩正道,是大宗弟子,说不得粗口,可这些小家小户的宗门不是啊,混迹于底层,什么都说得出口。且他们也好看热闹,尤其是这等大宗门的热闹,更是占据上风。
见长明山的那些混脏处于下风,我心里终于舒坦了些,满是笑意对金柳道:“金柳,我们走吧。”然后看向那些合欢宗弟子,更是对他们感激,“谢谢你们了。”
“哈哈,不用谢。”
“嘻嘻,那些弟子也有今天!”
弟子们纷纷表示不用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