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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淡淡的皂角香,和男修喜爱的熏香,便什么也没有,像是殊亦谌已经许久没有找合欢骨双修似的。

但那又如何,又与我何干?我并未放下警惕,反而金丹运转,输出压制殊亦谌的灵力更多。

“殊亦谌,你是在妄想。现在威胁你的是我,能要你命的也是我,你有什么资格与我谈条件?”我沉冷一笑,手中的剑再度下沉,这一次,我感觉到应该触碰到了心脏。

殊亦谌又闷哼一声,他嘴角溢出的鲜血更多。可殊亦谌却仍旧不怕,只抬手摸索着擦了下嘴角的鲜血,便继续说:“好,你不答应就算了,那我就永远不会告诉你你孩子的下落。”

我感觉殊亦谌和五年前有些不同,在我袭击他之前,所想的便是和殊亦谌堂堂正正的打一场,完了之后,让他说出我孩子的下落。可如今,殊亦谌却磨磨蹭蹭的,不和我斗法打架,也不开放金丹修士的威压。

我不耐烦与这样的殊亦谌沟通,甚至,如果不是为了孩儿,我不会多和他废话一句,我只会提起我的剑,直接将他诛杀。缓缓吐出一口气,我忍着杀意问:“什么条件。”

殊亦谌身体微动,他朝我逼近了几分,脸上透出了一种我看不懂的深深压抑着的激切情绪,他说:“跟着我,成为我的人。”

什么?我看不到殊亦谌的脸,却能感觉到他的目光热切的望着我这边。他似是发现了我在看他,更加往我这边动了两下,也不顾插在胸口的剑,急急的道:“谢染,回来吧,好不好?”

我笑了,殊亦谌是疯了吗,竟然开始说疯话。见我不回,殊亦谌却更急了,他动了起来,像是要站起来,插在他身上的剑便刺得更深,血哗哗的流,他却毫不在意,他想抓住我的手,我怎可能让他抓住我,便抬手拍开,冷声道:“很好殊亦谌,我已经知道了你的打算。”

殊亦谌和五年前还真是没有不同,五年前,他向岳博贺要了我,五年后,他竟然向我自己要自己,是不是在他殊亦谌的心里,我就是那么浪.荡不堪。

是我的错,竟然和殊亦谌在这里浪费时间。吐出一口气,我眼神如炬,将剑□□,对着殊亦谌的肩膀就削了过去,这剑削铁如泥,是药老为人看病时病人留给他的报酬,据说是由天外玄铁所铸,极为罕见也极为珍贵。

当一个人嘴硬的时候,话语是不管用的,唯有暴力和血腥才能让他学会低头。

“殊亦谌,你不回答,那么我就削你身上一块肉。”我冷冷道。

由于殊亦谌之前的不反抗,现在我几乎已经完全将殊亦谌压制。他肩上的肉立刻飞走了一块,仍旧薄如蝉翼,血立刻流了出来,泅湿了他的衣裳,坠落到地面,血腥味在房内扩散,殊亦谌身体再度一颤,脖子上出现了些许青筋。

我等待着殊亦谌说出我孩子的下落,却不想他只追问着:“你知道了我的什么打算。”

“很好,殊亦谌,五年不见,我还不知你竟变得这么蠢笨。”我懒得再说,只自顾自的削他身上的肉,从肩膀开始,一下又一下的往下削,“我的孩子到底在哪儿?我这手段是从凡间学来的,乃是一种酷刑,听闻手艺好的行刑人,能将凡人削上三千刀才会死亡。你是修士,应该能坚持得久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