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把人带进去,还不待我为岳博贺解答,殊亦谌就冲了过来,充满敌意的盯着岳博贺,像一只猛兽般挡在我的面前,怒气冲冲的问:“娘子,他是什么人,你为什么要和他站在一起!”说着就又在我的身上闻,一边闻一边说:“你身上都有他的味道了,好臭啊!”
我浑身僵硬。
岳博贺惊愕的看着殊亦谌这些行为动作,同样带着勃发的怒意问我:“谢染,你又做了什么!”竟像是我故意设计算计了殊亦谌一般。
诚然,殊亦谌的异样与我脱不了干系,可我着实没有刻意设计算计他。我只得把事情的经过讲了出来,岳博贺听完,冷冷的盯了我一眼,然后有礼貌的对药老说:“药老,麻烦你帮忙看看他。”
药老应了一声:“放在老朽身上。”
殊亦谌不肯过去,甚至龇牙咧嘴,像只小兽一般冲药老和岳博贺嘶吼,“滚开,不准过来!再过来我就吃了你们!”
可没有正常思维的殊亦谌怎能打得过和他修为一样的岳博贺,于是很快他就被打晕了,任由药老检查。而我则被岳博贺带到了另一边小房子里,刚进去,我就被他摁住脖子贴在了墙上。
他身上清冷气息止不住的窜入我的鼻腔,“谢染,你是故意的吧。故意让殊亦谌发疯,就为了你肚皮里的这个孽种,你竟然敢算计殊亦谌,你也不怕他恢复神智之后吃了你!”
他在生气?他生哪门子的气。
我没算计殊亦谌,即便是我算计了殊亦谌,又和他岳博贺有何相干。
“岳博贺,请你放尊重一点。”我握住他的手腕,同样冷着脸道:“我现在是殊亦谌的人,与你没有任何关系。”
我已有一年没有见岳博贺,以往习惯了的触碰让我现在觉得异常恶心。似是看出了我脸上的厌恶和排斥,岳博贺表情有点变化,“你让我别碰你?”
“没错。”我答。
“呵!”他沉沉低喝了一声,声音越发的冷沉,“谢染,你别忘了是谁救了你这条烂命,你让我走,你有什么资格!即便你是殊亦谌的人又如何,我让他还给我,你相不相信,他不会说一声拒绝?”
我像是被扔进了冰窖里,没错,以殊亦谌和岳博贺的关系,如果岳博贺要把我要回去,殊亦谌绝不会拒绝,就像当初岳博贺把我送给殊亦谌一样。
我的命就是这么贱,可以任人送来送去,谁都能提意见,除了我自己。
“所以,你最好是听话一点,别惹我不高兴。”岳博贺掐住了我的下巴说道。
在外,岳博贺一向高冷,可对我,他永远就是恶意相向。
为什么?我不明白,我自问也没有得罪过他,他是我大师兄时,我对他恭敬有加,我成了他的身下人之后,我也反抗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