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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我便放心了。

岳博贺谁的话都不会听,但只要秦如霜开口,那么他必定不会拒绝。

因为只有我知道岳博贺的这个秘密,他喜欢秦如霜,他爱慕秦如霜。曾有很多次,我们两人床笫之间,他情动深处的时候叫的就是秦如霜的名字。

和我上床,他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让我趴着,别露脸。

放下心的我就要昏迷过去,忽然耳边响起一声暴喝,岳博贺抓住我的头发,阴森森的说:“你怀孕了!”

“这是谁的孽种!”

“谢染啊谢染,你竟能够怀孕,真是个怪物!”

我一惊,身体不由得微微抽搐,下意识的攀住他抓着我头发的手,急切道:“你别伤害他!”

岳博贺携带着灵力的怒气冲刷着我的石海,里面一阵震荡,我眼前更黑。我怎忘了,男人有孕实乃怪事。

我想再求求他,可我坚持到现在已实属不易,说完那句话便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我忽然想起,我的孩子已经死了。

我忽然也明白,原来我还是希望他能活下来。

第二章

对于我怀着的这个孩子,七个月来,我忐忑总是比欣喜多。

殊亦谌身下有众多炉鼎,我不过是其中一个,他根本不会在意我的身体是否发生了不应有的变化。

毕竟跟着他的一年来,其实我侍寝的次数寥寥可数。总会有数不清的年轻俊男美女盼着上他的床,每一个都比我有趣,会使劲浑身解数伺候他,炉鼎就是这样,只能靠着主人的宠爱而活。

受宠爱的炉鼎,身姿柔软皮肤白皙吐气如兰,殊亦谌手下的修士也会笑脸迎人高看几分,被冷待的炉鼎,长相平平性格木讷,不管怎么讨好也不会得到多余的一个眼神。

在仙云宗,殊亦谌手里的炉鼎有两个住处,一处名为仙酿居——酝酿鲜嫩汁水,居住着他最爱的炉鼎,一处名为苦竹区——清苦如竹,住着他不喜的炉鼎,这两处居所的名字就表现出了这两种炉鼎的不同。

而我却不一样,我不属于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我住在仙云宗的外门弟子居,只因殊亦谌说我到底也曾是长明山的修士,和那些自甘下贱的炉.鼎不一样,对待正经修士,我们要全了仙云宗的礼数。

我着实想不明白殊亦谌到底是如何想的,他说我是正经修士,可是在床上也不会少折腾我,甚至比折腾其他炉鼎更为厉害。好在我侍寝的次数不多,否则那苦我真真是吃不下来。

你还是太娇气了,有个和我关系不错的炉鼎说:“哪个炉鼎不是天天伺候人?也就是你,伺候一次就下不来床,在殊少宗主之前,你不是伺候过挺多人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