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你这么久,就只能被打啊?”
时霁脸红了,看着贺扬坏笑,还是自我放弃地亲了一下人的脸,蜻蜓点水那样的,贺扬都怀疑压根就是凑近了一下没亲到。
关键是时霁已经变成了一种被人欺负完了的表情。
“起来吃点东西,营养剂给你注射了点儿,又怕你吃不消。”
贺扬端了一碗白粥送到了时霁面前,“吃点这个好。”
时霁想要接过去,又不知道贺扬说了什么歪理,硬是没让时霁伸手,张嘴等喂。
“他们说,你还是有易感期?”
贺扬愣了一下,说道:“你怎么这么乖?那么多条消息还往上一条一条看了,多没营养的话啊,你都听?”
时霁脸上没有异议,小时霁翻了个白眼。
成功被贺扬感知到,捏了一把时霁的脸。
“有就有了呗,在那儿那是不知道会来这个,抑制剂一管没带,那儿的医院也不管那个。”
“噢,那那边现在怎么样?”
“你不在,我和他们去的,回来的时候怕死了,生怕我这一去你就醒了,一个人在屋里难受。”
“我不会难受。”
“那你哭那么狠?”贺扬用勺子刮了刮时霁的嘴唇,最后还是没忍住上去欺负了好一会儿,“都抓起来了,以后别哭那么狠了,看着我都心疼。”
“那儿要怎么处置呢?”
“还不是跟以前那样修复,主要是那儿是个什么情况我们也不知道,我觉得肯定还有一方势力在,可能是偷渡者的分支?”
时霁点点头,吃完粥之后又有点想睡。
可又在这时,一条临时对话框跳进了时霁的光脑。
发信者是第二发言人。
信上写着:
你昏迷了有多少天,第一发言人就难过了多少天。今天才发现他受伤了,你是他很重要的人,劝劝他,多叨扰了,感谢。
那双金色的眸子太过耀眼,近乎是一瞬间,时霁就想起来了对方的模样。
小时霁将这个对话框直接推到了贺扬那边。
时霁轻道:“我得去找父亲。”
“你昏迷,他一次都没来看过你,也没过来问问。”
“父亲忙,我怎么可以耽误他做事?”
“你当我每天闲得慌啊?”贺扬嘟嘟囔囔,“就是心里没我,还说要和我登记伴侣,一点也不喜欢我,一点也不。”
时霁整理贺扬的额发,小声道:“其实我也不知道该对你什么有什么情绪,只是你之前跟我说过,恋爱会是一件让我开心的事,然后我觉得和你在一起我确实很开心,虽然你总是很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