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喻走上前来:“少主……”
“我没事。”江子鲤最后看了一眼魔龙不瞑目的脸,转头向江颐二人走去,“你们怎么样?”
“我小伤而已!”江颐马上表示自己毫无问题,甚至有些兴奋地用另一只还能活动的手拍了拍一旁的景颉,“倒是这个高个子厉害得很咧!一开始他还被那个魔龙欺负得满地打滚,后来我受了伤,都是这个高个子在护着我!”
“虽然保护的时候也在满地打滚,但还是很厉害的!”她强调道。
景颉:“……”
既然江颐都这么说了,江子鲤便转看向景颉,向他行了一礼,郑重道:“景同修能舍身保护了舍妹,在下不胜感激。将来景同修若有需要帮忙之处,龙玄必鼎力回报。”
“……”
能受龙玄少主一礼,景颉感觉自己仿佛活在梦里,他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慢吞吞地点了点头,“哦,不客气。至于要帮忙的地方……”
景颉飞快地看了江颐一眼,“能不能帮我介绍个对象?我只缺这个。”
江子鲤:“……”果然他还是和沈蕴身边的这帮人完全合不来。
四人略休息了片刻,见舒喻帮江颐和景颉粗略处理好了伤口,江子鲤便要提剑离开,他走了几步,忽然见景颉蹲去了赫征身边,不由皱起了眉:“他已经被我祓斩,你还在看什么?”
“我不是在看他,我是在想他刚刚说的最后一句话……”景颉将视线从赫征的尸体转回到三人脸上,“我在想,有没有可能,这些魔龙并不是来和我们宣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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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在庭外的宫同修能出现在天贤庭中,说明祝桃先生设下的障眼幻术已破,”沈蕴也看见了头顶的那道裂隙,他松了一口气,“你既然说午时时阴崖才会出现,现在午时未到,一切自然都准备和转圜的余地。”
百枝摇头,“除了离开,没有任何生机。”
对方为什么如此肯定天贤庭会覆灭?就算是三百年前的龙染之战,也只是因为魔龙骤然来袭,让神州措手不及,才会大片失守,如今就算乾炎背叛,天贤庭也应有一战之力,再等到神州各宗支援,绝对不至于……
沈蕴愈发狐疑,他脑中思绪流转,忽的想起一事,“说起来我还有一个问题一直忘了问你。”
他指向地面那位昏迷的倒霉同修,“他跟我说,他偷听到你们魔龙之间的谈话,里面曾经说过‘仪式’这个词,”沈蕴蓝眸定定看向百枝,“什么是仪式?”
他其实心里已经隐约有了一个答案,但他需要对方一个确切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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